我隻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毫無三觀可言。
而老瞎子跟沒見過女人一樣,大步走到大姨麵前,伸手就想脫她的衣服。
大伯閉上眼睛一口咬上自己的胳膊,不忍再看眼前的畫麵。
我忍不下去了,趁沒人注意我這邊,偷偷推開院子裏的離開了。
走了十幾米遠我還能聽到,老瞎子爽得嗷嗷叫的聲音,要不是我和二姨家附近三十多米外才有鄰居,我估摸著是個人都聽到都想過來吃瓜。
我摸出手機一看,現在是12:13,再過一分鐘我就要被人看見了,我趕緊加快步伐。
剛出村口我看見就有個人影,拿著手電筒朝我的位置過來,我害怕被發現轉身躲在黑暗處。
那個人影是用跑的,夜裏我能聽見喘 息的聲音。
等那個人的腳步聲消失了我就走出來,快出村口時我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沒想到就這一眼,我看到了我現在最想看見的人。
陳勳站在離我不遠處,拿著手電筒照在我身上。
他紅著眼看我,臉上是豆大的淚水。
我跑到他麵前伸手想拉他離開村裏,但陳勳沒等我靠近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為什麼要殺爸爸媽媽?”
陳勳死死地盯著我,他的眼裏被恨意填滿。
我愣住了,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周圍的一切仿佛沒有聲音,隻有陳勳的那一句話。
我深呼吸一口氣,攥緊拳頭,努力將眼淚控製住。
“我是被冤枉的,陳勳你現在跟我離開好嗎?村裏現在很危險。”
陳勳再也忍不住地嘶吼大叫起來,小小的臉上滿是瘋狂的仇恨和絕望,眼淚橫流,幾近奔潰。
“姐你知道嗎?我去比賽前跟爸爸說好了,如果這次考好了他就給我買我最喜歡的無人機,媽媽還說給我熬排骨湯喝,我們家都被你毀掉了,你現在開心了嗎?”
他的每一句話像刀,刀刀見血,刺得我五臟六腑血淋淋一片。
憋了很久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陳勳走到我麵前,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符紙,看見符紙我就想起來老瞎子,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老瞎子說你肯定會回村,就讓我隨身帶著這個,沒想到姐姐你果然回來了。”
“如果我告訴你,老瞎子也是害我們家的呢?”
我苦笑著開口。
陳勳在聽到我這句話時愣了一下。
“老瞎子不僅連同大伯大姨勾結,甚至還讓我背鍋。”
陳勳默不作聲,拿著打火機的手顫抖著。
“爸媽不是我殺的,是大伯和大姨,小時候我帶小智去後山玩碰到臟東西,小智燒壞腦子了,現在他們和老瞎子害死爸媽,還想把我們家的錢拿走。”
“陳勳你能不能信我?明明我們才是一家人啊!”
說到這裏,我哭了。
我不知道如何讓陳勳相信我,村裏人包括親人都已經認定了,我就是殺害我爸媽的凶手,我真的很難解釋清楚。
可是我又期盼著,期盼我和陳勳的親姐弟關係,能讓他有一點點相信我。
陳勳表情微微動容,他顫抖著嘴唇開口。
“那爺爺知道嗎?”
我聽到他的話眼裏閃過一抹希望,擦了下臉上的眼淚,思索幾秒回答道
“爺爺應該不知道這件事,你可以相信爺爺。”
“爺爺說爸媽的房間離你不遠,真有人想殺爸媽,你也不可能活下來。”
我聽見陳勳的話愣住了。
啪嗒。
陳勳已經用打火機點燃了符紙,麵前的畫麵開始模糊的前一秒,我聽見了陳勳的話。
“所以你就是凶手。”
我右眼皮跳了一下,緊接著陳勳居然在我麵前消失了!
去哪裏了?
我四周都找了一遍也沒看見陳勳,但我餘光中卻突然注意到天居然快亮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12:35,這個時間天怎麼可能會亮?
太奇怪了。
難道是陳勳燒的那張符紙的問題?
我看著就在麵前的村口,剛走了一步,突然起霧了,我打開手電筒,但是微弱的光麵對濃霧也沒辦法。
陳勳手裏的符紙到底是什麼效果?我想起我在二姨家看見的畫麵。
老瞎子的符紙能把蛇弄出來,並且能對人造成實際傷害,那陳勳手裏的符紙,莫非是想把我困在村子裏,然後他再去找老瞎子幫忙?
不行,如果我要是被抓到了老瞎子,他絕對不會留活口,更何況我已經知道他們做的事還告訴了陳勳。
如果陳勳把我給他說的話說出來......
我不敢再繼續想象,憑著記憶裏村口的方向一直往前走,但是我走到走不動也走不出霧裏。
怎麼辦?我的心臟砰砰直跳。
就在這時候周圍的濃霧突然消失不見了,我激動地抬頭一看,這一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村裏昏暗的路燈下,一個拿著白燈籠的人正在以詭異的速度向我這個位置移動,他身後跟著數不清的人。
男女老少都有,他們的胳膊都放在前麵人的肩膀上,身上統一穿著白色上衣和褲子,全都低著頭走路,
他們的著裝怎麼那麼眼熟?
我眯眼一看,不對,這是壽衣!!
媽呀,認出來後我拔腿就瘋狂地跑。
村裏的樣貌倒是沒變,隻不過安靜得詭異,似乎大家已經陷入深深熟睡中。
我隨便跑進了一戶人家的家裏,一進去我就感覺說不出來的奇怪。
村裏人基本都會養狗看家,可我衝進來的聲音那麼大,怎麼這狗連聲音都沒有,難道是主人不給飯吃罷工了嗎?
我關上大門,看了一眼堆滿草垛的豬圈,來不及猶豫忍住呼吸躲進了豬圈裏,因為我覺得他們總不會進豬圈找我吧。
等了很久我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我鬆了一口氣,以為他們沒有發現我。
我在豬屎熏天的豬圈裏突然想起,小時候我太奶總愛給我講些恐怖故事哄我睡覺。
其中就有個故事講的是有個男人因為要早起去買菜,但是在走山路的時候他回頭了,後來發現山路怎麼走都走不完,於是他脫下褲子用童子尿解決後就解決了
嗯......童子尿,指得是沒經曆男歡女愛的人。
我也就在夢裏經曆過,所以我的應該也行吧。
嘿我可真聰明。
因為我正好蹲著,所以我也懶得換地方,雙手直接解開褲子準備一泄千丈。
因為沒有低頭的撒尿的習慣,於是我就抬起了頭,沒想到就這一抬頭,我居然看見我太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