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止也從屋內走出來,皺眉道:
“我不是交代過,該埋線最多隻可停留在身體裏六個時辰?你這都多久了?”
“無礙,動手吧。”
男人取下麵具,走到旁邊的軟榻前坐下。
那張臉矜貴俊冷,和帝問天長得一模一樣。
隻是聲音、是帝司衍的......
江雲止不好多說什麼,隻能快速提了醫藥箱過去。
他道:“會很疼,忍著點。”
男人“嗯”了聲,始終保持著鎮定。
江雲止才用一枚銀針,挑在男人的發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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