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
成嘉瑞背著我在外麵偷吃。
還對著他那幫朋友說,“隻是玩玩而已,結婚還得是周念那樣子的,識大體。”
“我們在一起一年,我連碰都懶得碰她,估計在床上應該也是個死魚一條。”
後來,沈易拽著我的臂彎問我,“周念,敢不敢放肆一回。”
婚禮上,成景逸看到我脖頸的吻痕時,氣的當眾要甩我耳刮子。
我笑著靠近他的耳側:“玩玩而已,急什麼。隻許你偷吃,還不準我放肆。”
我趕到會所的時候。
通過半開的門,看到了坐在裏麵沙發上的成嘉瑞。
平日裏彬彬有禮的一個人,如今襯衫半褪,淩亂不堪。
身旁坐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兒,湊在他的胸口熱吻。
男人眉宇之間染著醉意,臉色潮紅,眼裏的情欲呼之欲出。
“嘉瑞,你這麼玩,萬一周念知道可是要和你鬧啊。”
“隻是玩玩怕什麼。”
成嘉瑞一臉的不屑,“就算知道又如何,她還能怎麼樣。”
“也對,周念那樣子的,確實掀不起風浪來,更何況下周就是你們的婚禮了,一切都定下來了。”
“周念最多會自己哭一會兒,婚還是照樣結。”
成嘉瑞端著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結婚還得是周念那樣子的,識大體。”
說完拉過一旁的女孩兒,當著眾人的麵吻了上去。
室內一片萎靡。
笑聲都從裏麵傳到了外麵。
我看到那個女孩兒已經換了個姿勢跨坐在成嘉瑞的腿上了,手勾著他的肩膀。
我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門口。
站了好一會兒,從包廂裏麵出來一個人,成嘉瑞的好朋友,我是認識的,劉珂。
他看到我的時候,也是楞了那麼一下,有那麼片刻,我看到他的吃驚程度不亞於剛才我看到成嘉瑞的表情。
“周念。”
“嘉瑞在裏麵,你要不要進去。”
我往後倒退了一步,“不了,等會兒麻煩你們送他回去。”
劉珂尷尬了一下,摸著鼻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可能也沒有料到我會這麼說,換做以前,我肯定說,嗯,好的,那我進去等他。
就好比成嘉瑞說的,我識大體,懂事,從來不會發脾氣。
甚至於他們還懷疑,我到底有沒有脾氣。
其實晚上這個場麵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這半年來,我見過無數次,隻是每一次,所有人都在告訴我,男人嗎?在外麵是需要應酬的。
又沒有多大的事情。
“都要結婚了,要安分一點。”
我就很想說,要安分的到底是誰啊。
“你們玩吧,我先回去了。”
劉珂盯著我說,“周念,其實嘉瑞的心裏隻有你的,他是愛你的。”
愛,就是拿這種荒唐的行為來愛嗎?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