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裕新看著我,男人的目光裏麵逐漸深邃,我以為他會推開我,因為他隻是眸光深邃,卻沒有下一步動作,我準備鬆開手,坐回位置上,但下一步,成裕新扣著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若是剛才我隻是蜻蜓點水的那麼吻一下,那麼接下來的應該算是幹柴烈火了。
我不是沒有接過吻,和路南之間在一起一年,我們也牽過手,接過吻,可是卻沒有像今日這般如此瘋狂。
我覺得我都有點呼吸困難,供氧不足。
成裕新都沒放開我,直到我拍著他的胸口,他才鬆開。
地下室光線不是很亮,他低著頭,我們鼻尖對著鼻尖,彼此的呼吸都混在一起。
男人的另外一隻手扣著我的腰,問道:“賀玥,知道不知道現在自己在做什麼。”
我雖然喝醉,但是不至於不省人事,我當然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麼。
而且我還該死的聽著他喊我玥玥的時候,覺得他那麼性感。
我重新扣住了成裕新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往下拉,急切的吻上去。
這一次,我們都鉚足了勁。
我纖細的雙手在他濃密的黑發中,顯得刺目極了。
“成裕新,我們上樓吧。”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我和路南之間戀愛一年,分分合合起碼不下四五次,每一次他推開我的理由都是那可笑的白月光,我每一次像一個備胎一樣,站在他的身後等著。
等著他回頭,等著我自己又屁顛屁顛的湊上去。
我真心喜歡過路南,可我也討厭了那個為了一個男人如此上杆子的自己。
從今天起,我不會在做那樣子的自己了。
也許是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日子過得太過於壓抑了。
又或許是真的被傷到了,借著酒勁,我就想狠狠的放肆一回。
成裕新在推開我家門的時候,就把我扣在了門上,他的吻又急,又熱烈,我微微仰著脖子。
我們似乎都很著急。
可當我手指著臥室在那間的時候,成裕新突然就停下了,“賀玥,如果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在我的字典裏,就沒有後悔二字。
我俯身輕咬著男人的唇瓣,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他,我不後悔。
成裕新的黑眸裏閃著光,又像是點燃了火。
我被壓在床上的時候,他的手指和我的十指相扣。
我以為我的手很白了,卻沒想到成裕新的手更白。
他是畫畫的,高中畢業以後,考上了美院,現在都是教授級別了,在美院教書。
我很難想象,這個斯文的男人,原來在床上,會如此的瘋狂。
“玥玥。”
我全身虛軟,所有的力氣都像是被這個男人給抽空了。
男人輕笑出聲,綿密的吻,終於落了下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