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意歡相互坦白以後,我們的關係反而變得更親近了。
意歡不再故意拖延,幫我打聽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比如我們懷疑花魁其實是韃靼人,從小就被送來了中原。
那麼她們成為花魁,以及被殺的原因就很值得懷疑了。
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義父,從義父那裏也得到了一個消息,韃靼使臣要入京了。
“韃靼人能在京城安排探子,肯定不隻幾個花魁,這段時間出入都要小心。”我告誡意歡,卻引來意歡的輕笑。
“你笑什麼。”我不滿地瞪著意歡。
“你擔心我受傷?被韃靼人暗殺?”
“我不是,我沒有。”我才不擔心他。
“放心吧,有你在,我一定很安全。”
讀過書的人就是會說話,有我在,韃靼人算什麼。
“你還沒聽過我彈琴吧?我今天彈琴給你聽,你想聽什麼?”意歡抱出他的焦尾。
“你喜歡的。”
我五音不全不通樂器,小時被義父逼著學,最後被所有人禁止拿樂器,所以直到現在我隻會吹樹葉子,再多就不行了。
但這並不影響我欣賞意歡彈琴。
凝白如玉的手撥動琴弦,悅耳的琴聲回蕩在耳邊,讓我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我看著意歡的臉。
自從上次開誠布公以後,私下隻有我們兩人的時候,意歡便不再偽裝,換上男裝,真是應了風華絕代一詞。
我雙手托腮盯著意歡。
長這麼好看留在春風樓真是浪費了,要是跟我回錦衣衛就好了。
想法一冒出來,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我在想什麼,世人對錦衣衛都是諱莫如深,意歡也不喜歡,怎麼可能會願意跟我回去呢。
就算意歡願意,義父也不會同意,意歡沒有武功不能做探子,要是隱藏身份為錦衣衛辦事,跟現在沒有區別。
算了,還是重新給意歡想一個好去處,實在不行就給意歡開間鋪子,我攢了好幾年俸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