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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的幾天，我還是跟以往一樣忙著照顧爺爺奶奶，忙著家裏的活兒。

有好幾次出門，我都碰到了張大叔，他每次都眼神閃爍地避開我，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漸漸地，他開始直視我，到後來，他的眼神熱烈起來，像是一團火在燒。

村裏的嬸嬸們依舊躲避著我，但對我的討論卻更加明目張膽。“狐媚子”“賤胚子”“婊子”，越來越難聽的話出現在我的耳中。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那天，也不知道是誰在爺爺奶奶跟前說了閑話。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