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認識了,然後就是最俗套的喝酒,歡迎我的到來。
蘭勇靠過來,問道:“哥們兒,你是做什麼的?”
我笑道:“我是自由職業者。”我沒好意思說我沒有一個正經的工作。
蘭勇點點頭:“哎,我也是一個自由職業者,就是做事難呀。成天愁著要做點什麼?要怎麼搞點錢維持生活,搞得我天天心煩意亂。”
我自然很有同感,點點頭回應。
“好不容易搞點事情,卻是勞累奔波,苦不堪言。運氣好點,很快能得到錢。運氣差點,直接就成了死賬爛賬,生活苦啊。”
我再次點點頭,因為我確實也是長期遇到這樣的事情。
有了共鳴,自然又碰了一杯。
說了幾句,一邊的陳港也靠近來,說道:“你們是沒有固定工作的苦,我是有工作的苦。”
“我們老板不是人,天天喊加班。累死累活的,還不給加班費。可是人局裏有人兒,告到裏麵去也沒用。可是,離開公司,又難找下家,隻好硬撐。”
“這樣的工作確實困苦。”我點點頭回應。
“我好幾次都想衝到我那無良老板麵前,指著他鼻子罵他奸狗,可是還是沒有勇氣,我是真窩囊啊!”
說著,竟然自己提起酒又喝了起來。
旁邊劉雪歎道:“你們是為了工作愁,我卻是家裏給的壓力。我媽是個守財奴,一輩子愛錢,所以就要我找個有錢人嫁了。可是,我這個年紀,找有錢人,哪裏找去?人家有錢的都喜歡十八歲,我都二十八了,人家哪裏看得上?”
“但是沒想到,我媽居然讓我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相親。據說那老頭是煤老板,很有錢。我媽高興壞了,硬是逼著我嫁。我不嫁,就跑出來了,現在我是家都不敢回了。”
“誰說不是呢?”旁邊的唐嫣也開口了,“你不敢回,但至少你爸媽隻是逼你,不是打你。我爸是個酒鬼加賭鬼,一喝點酒就打我和我媽,我受夠了。偏偏我弱小,反抗不了。我爸爸喪心病狂起來,我都隻能遠遠躲著。”
“嗚嗚嗚......”大家聊著,一邊的楊瀾突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