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什麼都沒有,可最不缺的就是錢。
別的姐妹贖金都是一千萬起步,那我能比她們低?
更何況愛一個人,就要舍得給他花錢。
姐的男人是幾百萬就能隨便打發的?
「你什麼意思?」
林飛估計沒見過這樣的,表情有點無奈。
我學著霸道總裁的口吻,挑起他的下巴。
「男人,你起碼得值兩千萬,甭跟姐客氣,多要點。」
一旁的小弟立馬炸了。
「飛哥你可以啊,白富美這就看上你了,要我說是得多要點,我們這次接的可是私活,風險大,收益不得高一點?」
「兩千萬啊,平分一下咱能在C市全款拿下一套別墅。」
林飛沉默了一下,隨後點頭示意我打電話。
我心裏甜甜的。
他這是答應我的示好了嗎?
不過我還是提醒了他一句。
「這個點我爸應該在忙應酬,他不會接我電話的。」
說的好聽那叫應酬,說白了就是在玩女人,自從我媽死後,他身邊的情人就沒斷過。
果不其然,電話打到第五個才被接通。
那頭傳來的是女人嬌媚的聲線。
「桃桃,你爸在忙著呢!遲點他回家了你再找他。」
我沉著臉,心裏厭惡到了極點。
「少廢話,我知道我爸就在你旁邊,把電話給他,要不然他的寶貝女兒,下一秒就要被綁匪撕票了。」
十年前,媽媽因為抑鬱症自殺,爸爸剛給媽媽辦完喪事,轉頭跟秘書搞到了一塊。
我記恨爸爸的薄情,但是更無法理解的是,那時我剛滿十歲,媽媽正處於事業巔峰,她怎麼會舍得拋下一切,一走了之?
「白盛國,你聽到沒,你女兒說她被綁架了。」
女人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
很快白盛國接過了電話。
「白若桃,你這演的又是哪一出,你不作妖是不是會死?」
這就是我的父親。
他在外麵是事業成功的白氏總裁,可回到家他自私冷酷無情,根本不配為人父。
我自嘲的笑了笑,衝林飛努了努嘴,示意他配合我。
「我們就是綁匪,你趕緊準備兩千萬贖金,不準報警,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女兒的命。」
林飛生怕不夠真實,把語音通話轉為視頻通話。
攝像頭正對著我的臉。
而他手裏拿著一把瑞士刀,此刻緊貼著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