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瘟怎麼又惹爸爸生氣了?瘟瘟不乖哦。」
我看見媽媽張雪琴坐在椅子上教育姐姐,而姐姐卻跪在鋪滿鵝卵石的木板上,辯駁:「我沒有惹爸爸生氣。」
媽媽突然湊近姐姐,將手中猩紅的煙頭狠狠按在她的胸口上,
疼痛使姐姐尖叫,可她依舊沒承認自己惹爸爸生氣。
「怎麼還學會說謊了呢?」媽媽喃喃自語著。
說完她拿起桌上喝剩下的酒瓶砸在了姐姐頭上,刺目的血液緩緩流下,可她依舊不承認。
甚至笑了起來,笑得人的心忍不住發顫。
我站在一旁,被嚇壞了。
「別笑了!」媽媽被姐姐笑得心裏發慌,發瘋似的掐住她的脖子。
「嗬嗬嗬......」姐姐笑仍舊未曾停下。
隻是變了聲沒了剛剛的爽朗反而陰惻惻的,滲人得很。
媽媽突然鬆開了手,姐姐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媽媽卻歇斯底裏地喊道:「你本該去死,怎麼就不去死?」
「為什麼?」姐姐尖聲問。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媽媽為什麼要這樣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