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很閑嗎?”唐安辭冷不伶仃的聲音在他們耳朵旁邊響起。
護士們匆匆忙忙離開了現場。
他們生怕在下一秒鐘就會被唐安辭罵一頓。
“哎喲,你們說,唐總怎麼陰晴不定啊!”
一名戴著眼鏡的護士,踢了一下旁邊的凳子,若有所思的說著。
“咳咳咳!或許總裁都是這樣?”
“誰說的?我之前在電視上看過,另外一家集團總裁的報道,陌上君子顏如玉!”
旁邊喝水的護士,聽見這話猛的咳嗽。
“你這是......”
“沒事沒事,我就犯犯花癡!”
護士在這一瞬間覺得尷尬的不行。
此時,唐安辭看著陶愉,“真的很感謝你願意救我父親,這一份恩情我會牢記於心中,今後陶小姐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大可直言。”
因為正兒八經的唐安辭覺得陶愉很厲害。
年紀輕輕,竟然有著這般醫術成果。
這放眼整個醫學界都是炸裂的存在。
“沒事,畢竟你之前也幫過我,我們就算兩清吧。”
旁邊站著的幾名教授互相望一眼對方。
雖然他們的年紀比陶愉要大,但他們能力著實沒有眼前小丫頭能力大。
“那個......陶小姐......”
陶愉聽見有人叫她,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剛剛的林教授。
“先前,說話有些重了,陶小姐莫要放在心上。”
林教授的臉紅了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再怎麼說他在醫學界也是有點小名氣,如今偏偏跟陶愉道歉,實在屈尊枉下。
“沒什麼關係,我不會將其放於心上,各位前輩也很厲害,平分秋色,各有各自擅長的領域。”
陶愉的這一番話語,惹得他們心花怒放,這小丫頭太會說話了。
“你這小丫頭,說的話倒是頗為讓我們喜歡,不知道陶小姐可否願意留下聯係方式。”
嗯?留個聯係方式嗎?
陶愉琢磨片刻,興許可以在平常跟他們討論一下關於醫學方麵的問題。
據陶愉了解,在這其中似乎有三個人是腫瘤科,還有兩個人是心臟科的。
唐安辭默默待在一旁,在這一刹那,竟然會覺得陶愉身上光芒萬丈。
“爹地!你不阻止一下嗎?”陶咫很小聲很小聲的說著,扯了扯唐安辭的衣袖。
“什麼?”
阻止他們加聯係方式嗎?這都隻是幾個老頭子......真不知道這小家夥想什麼。
唐安辭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陶咫的頭,小家夥的頭發絲倒是很柔軟,唐安辭愛不釋手。
怎麼感覺爹地仿佛像是將他當成小貓一樣在旁邊擼?
“爹地,你要是再揉下去,我就要禿了。”
陶咫嘟著嘴巴控訴的說著。
陶愉和這幾個老家夥談論了一些關於醫學上的問題。
隨即,轉頭看向陶咫與唐安辭。
“你們這是在幹嘛?”
因為陶愉看見陶咫滿臉不高興,不會是唐安辭惹到他了吧?
“臭小子,你這什麼臉色?誰欠你錢了?”
“哼。”
沒想到臭小子的還挺傲嬌,陶愉歎氣,真是不知道他爹是誰。
也不知道這個性子隨了誰。
“陶小姐,我們還有一個問題,您當時在手術大出血的時候,您的手法為何與傳統的手法不相同。”
這什麼意思?難道是她止血的方式嗎?
“不知道諸位說這話的意思可否能夠詳細一些。”陶愉轉頭看向他們。
“您當時縫針的這個手法以及止血的方法。”
這麼一回事嗎?陶愉一摸下巴,“這是我自創的,之前是通過實驗的。”
幾名教授驚呆了下巴,陶愉可真夠厲害,他們瞬間覺得自己仿佛像癩蛤蟆。
“陶小姐真厲害,後生可畏,未來的醫學界,陶小姐一定會在於頂端。”
至於這頂不頂端,陶愉沒什麼想法。
畢竟所做的一切,她隻希望在病困中的人能夠得到拯救。
“陶小姐,我請你吃一頓飯吧,你覺得如何?”
“不必了,這一頓飯就欠著吧,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陶咫一聽陶愉要走留戀不舍的盯著唐安辭。
“嗚嗚嗚!爹地!我不想離開爹地。”
突然間陶咫腦筋急轉彎,抬頭盯著唐安辭,“爹地,我和媽咪兩個人晚上能不能去你那裏睡。”
這臭小子每次都是出口驚人。
“陶咫!你要再敢說一句!媽咪就不給你買喜歡的蛋糕!”
陶咫看見陶愉的臉色黑了下來,知道陶愉不高興。
“媽咪。”陶咫低著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讓陶愉心疼。
“抱歉,唐先生,讓你看笑話了。”
陶愉蹲下去將陶咫抱起來,轉身就走。
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的方向,教授們就開始討論。
“唐總,要是你和陶小姐兩個人在一起,那可就是強強聯手啊。”
唐安辭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病房裏麵躺著的男人。
“好好的照顧裏麵的人,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時間聯係我。”
說完唐安辭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剛剛還是熱熱鬧鬧,一時之間冷冷清清。
“陶小姐和唐總兩個人真是配,但是咱們唐總不能將其把握,真不知道像陶小姐這麼優秀的人,今後成為誰的夫人。”
“你這說的哪裏話,咱們唐總也很優秀!”
“陶小姐就是有個孩子而已,若是沒有孩子,簡直堪稱完美。”
林教授看著他們在這裏一句我一句的討論。
“報道寫了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幾人回過神紛紛搖頭。
“還沒有寫,怎麼就在這裏談著一些有的沒的?”
林教授是他們這一群人的主要負責人。
所以麵對林教授的批評,他們不敢回應。
“......”
氛圍在這一瞬間都僵持下來。
“林教授,我們這就去寫。”
因為他們在最近在研究這一款藥,如果這一款藥能夠成功研究出,就可以讓上市公司將藥物上新,又能拯救更多人的命。
陶愉出來以後,呼吸著大口的新鮮空氣。
“媽咪,對不起,剛剛是我錯了。”陶咫埋在陶愉的頸窩,歉意地說著,聲音哽咽。
怎麼感覺再下一秒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