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個啞巴,他說他是個殺手。
最後在名流宴會上偶然見麵,我被繼母和繼妹糾纏,他變身商業巨鱷當眾幫我解圍。
我殷勤地套近乎:“殺手大哥,今天準備殺誰?”
陸灃燃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不是說自己是個啞巴嗎?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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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我就去廚房喝口水,轉身就被一柄短刀橫在脖子上。
“別說話,照我說的做,要不然......殺了你!”
我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是這個男人身上的。
我嚇得不敢說話,隻能照著他所說的,不動聲色。
“有紗布嗎?”他冷沉的聲音在我耳側響起。
我點頭,因為我是獨居,基本的醫療物品都有。
“帶我過去!”
我擱下手中的水杯,亦步亦趨地往樓上走,因為害怕,我一時腿軟,跌坐在地上。
“小心點!”
這個男人竟然伸手扶住了我。
他的周遭氤氳著與他殺手氣質並不相符的冷靜和自持。
我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不光光是個殺手這麼簡單。
我領著他一路走到了閣樓,指了指裏麵,意思是他要的東西都在裏麵。
他偏頭看著我,首先將我推了進去。
“咣當!”
我聽見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隨後他也擠了進來,並落了鎖。
“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這男人捏起我的下巴,強迫我和他對視。
我點點頭,眼下為了保命,我隻能照做。
說完,他竟然就開始解衣寬帶,不多時,就露出精壯的上身。
“幫我處理一下傷口。”
我點點頭,原來,剛剛的那些血腥味還有他的份。
可能是因為過於疼痛,他癱坐在牆角,一條腿支著,我湊上去,想看看他的傷口。
但是因為我黑暗中的視力本身就不好,想要看得更仔細一點,就得湊得更近。
不知不覺,場麵就變成了我趴在他的腹肌上尋尋覓覓。
“你倒是也不用這麼仔細。”
我沒理會他,隻是我困惑,“我的視力什麼時候竟然這麼嚴重了?”
“啊!”
不知道是不是無意間觸碰到他的傷口,他疼得嚎叫了一聲。
我嚇得趕緊退卻,知道位置就好。
我拿來消毒水和紗布還有些別的膠帶什麼的。
我因為緊張,一時手抖,消毒水倒多了,劇烈的刺痛讓他連連辱罵。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你才是挨千刀的劊子手!”
“你哥姑娘家,下手不能輕一點!”
“我是人,不是機器人,你能不能有點人文關懷?!”
“你知道嗎?我現在覺得我晚上殺錯人了,我該先把你給殺了!”
我嫌棄他聒噪,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是個專業的外科醫生,這些都是最基本的消毒方法。
好在我的動作過於利落,沒給這個男人多餘的機會。
“好了?”
我點點頭,轉身開始收拾手上的東西。
“你是......真的不會說話?”
我舉著東西的手微微一怔,隨後點點頭。
這殺手心情陰晴不定,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懷疑我會暴露他的身份而對我痛下殺手!
“你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裏麵不害怕?”
這殺手還挺八卦,我搖搖頭,心想,“害怕又能怎麼辦?不還是碰到了最可怕的事情了?”
“我在這裏借住兩天,時間到了就走。”
男人從胸口的衣服裏拿出了一張黑卡遞到了我的麵前,“想要多少錢,你隨便刷。”
我推拒,結果這男的自來熟,非得往我手裏塞。
“哢嚓!”
推搡間,我直接掰斷了他的那張卡。
空氣又陷入了凝滯,我轉身去開門,發現怎麼都打不開。
“晚上就在這裏睡吧,外麵不安全。”
嗬嗬,那是對你來說,可這是我家!
說話間,男人的手機響了,我聽見他說,“處理完了?三天後我去找你,別讓任何人知道,你肯定也不想吃官司吧!那就嘴嚴一點!”
我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倒地就睡,一點也不擔心這男人會將我謀害。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閣樓的門已經被打開了。
空蕩蕩的房間裏隻剩下他的衣服。
我剛走到樓下,聽到廚房裏丁玲桄榔一陣顛鍋的聲音。
“醒了?吃飯吧!”
望著桌子上的早飯,我遲遲不敢動筷,可是這男人卻是大快朵頤。
我隻吃他吃過的菜,這樣不至於中毒。
這兩天,他要在我這裏養傷,然後再出去殺人?
我要不要報警?
正猶豫,他用筷子敲了下我的頭。
“想什麼呢?想報警?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