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噠噠」的聲音越來越近,還有一個總在地板上拖來拖去。
我聽到於萌萌在打招呼,聲音有點小雀躍。
盧海蘭則是一直說著要不去她位置上休息一下,可以吹吹空調。
但是我頭頂上都是一直用「嗯、不用、謝謝」來回複她們。
鼻音很重,回複也略微有點敷衍。
沒多久,頭頂上傳來兩個字「走了」。
我一把推開椅子,趕緊爬出來,坐地上活動了下早已麻木的腳,輕飄飄說了句「謝謝哈」就轉頭走了。
整個過程我沒看身後的人一眼。
一個原因是我覺得有點小尷尬,還是不打招呼好了。
另一個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去找於萌萌對質。
現在想想還是年少輕狂了些,沒有想過人家有人撐腰,我這種嘴巴子雖然厲害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我和於萌萌爭執了許久之後,盧海蘭隻用一句“既然是班長做錯了事還想著推卸責任,我真是沒教過這樣的學生”就直接定了是我的問題。
最後還將我爸媽給「請」到了學校。
我在辦公室外麵聽得清清楚楚,盧海蘭當著全辦公室老師的麵,極其語重心長地跟我爸媽說我的性格和做事方式存在問題,要家長多加教導,不然再大一點就更不得了了。
也是,錢是我收的,也是我交的,出了問題不怪我怪誰。
隻是我真的不明白,上次就是於萌萌明擺著在拿我的錢,難道這次錢不見了就不能先懷疑她嗎?
再說,這本來就是一場戲,我不想配合我還有錯?
與此同時,於萌萌傳來了好消息,班費在我的行李箱裏找到了。
得,盧海蘭又給我加了一頂記性不好的帽子,順帶把我的班長給免了。
從那時起,於萌萌的班長就一直當到了現在,再沒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