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之後感覺我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當天晚上我的做題效率直線拔高。
不僅學習有動力,就連催著同學交班費這事兒我做的都更有勁兒。
才兩天我就全部收齊了,每人200,整整12000元。
將花名冊對完後我就將錢裝進信封裏,寫好班級和金額,下完第四節課我就放到盧海蘭的辦公桌抽屜裏麵去了。
我將她的備課本和教材放在信封上麵,鎖好抽屜之後,將鑰匙放在第一個抽屜裏。
我下完樓梯還不確定又倒回去確認了好幾遍,確認無誤之後我才急急忙忙去食堂吃飯再回教室午睡。
正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我被人狠狠地推了幾下。
一睜眼,是一臉不耐煩的於萌萌。
她剛去補數學課回來,語氣特別不好地說著盧媽媽找你。
我還有點懵,站起身往外走。
隱隱約約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我沒理會,徑直向辦公室走去。
剛進辦公室,盧海蘭就質問我班費給她放哪裏去了。
我一個激靈直接清醒過來。
看著已經打開的三個抽屜,第二個抽屜裏麵完全沒有信封的影子。
當時我的想法就是完了,錢又不見了。
第一個懷疑的人百分百就是於萌萌,抽屜的鑰匙就我倆知道。
總不可能盧海蘭作為一個老師自己裝作錢不見了來汙蔑我吧!
隻是比起上次第一反應是怎樣解釋,現在我想得更多的是為什麼今天沒有當麵交給盧海蘭。
隻要啃個麵包,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了。
但是想再多也沒辦法了,當下之急是要把班費找到。
盧海蘭看著我遲遲不吭聲,聲音也軟了下來。
開始耐心地問我是不是忘記把錢放辦公室了,要我仔細想想是不是忘在哪裏忘了拿回來。
我搖搖頭,直接跟她說我去一下監控室,要老師幫忙看一下中午辦公室都有誰來過。
盧海蘭這次沒有多說什麼,要我好好跟監控室的老師說說,如果看不了可以回來找她,她帶我一起去。
聽著這話之前對她那股好感又回來了些,心想盧海蘭也沒有那麼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