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女孩子的小矛盾過得很快,或者說是於萌萌單方麵忘記了。
在我道歉完的第三天她就開始摟住我的手臂,很親昵地開始叫我「顏顏」了。
盧海蘭還在班上表揚她善於和同學交往,要我們多學習。
我實在心理不適,將我的手掙脫出來。
畢竟,被人當麵罵的人是我,上講台道歉的也是我。
我沒法忘得那麼快。
但是我的疏離於萌萌幾乎漠視,她一直按照她的節奏來。
硬是要往我嘴裏塞零食,還要和她的小跟班架著我一起去上廁所,以此來顯現我們的關係很好。
甚至在大課間的時候,她光明正大拿出一本地理雜誌要和我一起看,邊看邊驚歎上麵的景色有多壯觀。
我轉過頭不去看,因為這在班上是不允許的。
我一直忘不了之前月假返校時有個男生在看文學雜誌被盧海蘭罵得狗血淋頭的場景。
但是於萌萌看到找不到具體位置的圖就一直在扯我的袖子要我看。
我實在是煩了,轉過頭去看她指出來的地方。
我飛快地看了一眼,到箱子裏拿出地理講義出來翻找。
當我再次看向雜誌的時候,發現雜誌端端正正地擺在我的桌上。
「蘇瑾顏,你作為班長,還帶頭在班上看雜誌啊?」
盧海蘭的聲音從我頭頂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