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秦振時不時就會來花樓看我。
次次來看,卻不近我的身。
我看他也並不像缺錢的主,就陪他下下棋作作畫,權當消遣時間。
次數多了,我倆慢慢熟悉起來。
他叫我不用拘著,累了就去裏屋睡會,他在外屋榻上也可休息。
隔著屏風,我倆各自臥著,似乎都未能成眠。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麵上,我心中湧起模模糊糊的酸澀。
自秦振來了以後,阿默已經很久沒出現了。
屏風半透著光,我向秦振的方向看過去,他似乎也在看我。
風月場裏呆久了,心中的悸動也變得朦朦朧朧的。
後來,秦振與我互生情愫,他費盡心思為我贖了身。
我才知道他出身新式家庭,父母均在國外,隻他一人抱著守家衛國的願望,留在了國內。
贖身花了一大筆錢,他和父母的聯係似乎也不甚緊密。
他除了祖上留下的宅子,身上已經沒什麼錢了。
我先前存了試探的心思,見他心誠,鐵了心要同我在一起。
便把體己的積蓄拿出來辦了婚禮。
他亦給足了我誠意,明媒正娶,賓客滿堂。
婚後對我千依百順,甚至連家中的地契都一並交給了我。
婚後生活平淡溫馨,有點靜水流深的意思。
我懷胎十月,為秦振生下個大胖小子,取名秦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