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來,我坐在沙發上擼貓,大橘被我擼得不爽了,罵罵咧咧從我身上跳了下去,我笑著把豆芽撈起來放在腿上。
豆芽看著大橘走出了客廳,小聲嘀咕了一句:“大橘真不識抬舉,音音每次回家都先擼它,它還給音音臉色看。”
我嗤笑一聲,好茶啊,難怪大橘天天揍它。
我把豆芽扔一邊,抱起了趴在我拖鞋上的雪球,它是一隻通體雪白的英國短毛貓,血統純正,隻可惜,少了半隻耳朵。
我的手摸到它的斷耳時,它不經意顫抖,然後將頭埋進我的臂彎裏。
雪球是我救下來的,它的主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批。
誰能想到一個19歲,長得像洋娃娃一樣的女孩會這麼變態,所以我幾次找上門都被她看似單純的外表給騙了。
導致我錯過了救助它們的最佳時期,煤球被她剪斷耳朵,挖出眼球虐殺致死。
不過還好她成年了,法院判了她8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