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我們兩個其實是一類人,骨子裏都自矜,頗有些心高氣傲的。
就像我聽到了自己的壞話,不會直接上手跟她們撕吧,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甩給她們。
因為她們還不夠格。
江亦珩顯然也不會,他隻會罵自己攢局的朋友,帶來的都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當著麵就敢說他老婆。
同階層的人才有對話的可能。
那個朋友鍋從天上來,還有些不服氣:「話雖然難聽,但也未必不是事實吧。」
「沈知微她現在不就是靠你養活嗎?」
我嗤了一聲,告訴他我雖然沒有江亦珩那麼有錢,但好歹也是個互聯網民工,年薪也近百萬的。
資本市場風起雲湧,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說不定江亦珩的公司就被做空,一夜之間淪為窮光蛋,還要靠我養活呢。
江亦珩站在我身後,聽到我詛咒他公司倒閉也麵不改色,隻是攬過我的肩膀,炫耀一樣跟旁人說,是嘍,我可是有後路的人。
隻是我這個嘴啊,有時候就挺欠的。
誰也沒想到,無心說出的話,不小心就一語成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