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會心軟嗎?
我覺得會。
回去的第二天,也是許殉離開的第五年。
我接到了公安廳的電話。
電話接通,他們說許殉的緊急聯係人是我。
在說出第二句前,我的手心滲出一層的冷汗。
我怕他們讓我去領骨灰。
但幸好,他們讓我去部隊醫院。
我不記得我當時什麼感受,隻感覺大腦一片發麻,清醒時已經到了醫院。
我甚至不記得我是怎麼去的。
我透過窗玻璃看見許殉,他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插著密密麻麻數不清的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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