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後,我和裴亦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像小奶狗一樣喜歡粘著我。
他說:[我一刻都不想和小滿分開,小滿是我的寶貝,是我一個人的私有物。]
就連康複訓練也要我陪著,除了上廁所跟他分開,其餘時間他把我看的緊緊的。
直到他康複出院。
出院後不久,裴阿姨自作主張給我們安排了吉祥日子領了證,還辦了婚禮。
與其說是嫁女,倒不如說是賣女。
我的親生父母向裴家獅子大張口要了200萬,而我卻連嫁妝都沒有。
往事回憶起來,還是特別心酸。
我調整好情緒,輕咳了一聲。
她們在看到我的一刹那似乎很是吃驚。
慌張的連聲音都在顫抖:[太太…]
我禮貌點點頭:[我來找你們裴總。]
助理磕磕巴巴的眼神躲閃,最終死馬當活馬醫蹦出一句:[裴總在開會!]
在開會嗎?
可我明明透過玻璃窗,正好能看見他的側影 他穿著整潔的西裝,長腿交疊,坐在主位上。
而他腿上的女人正是林向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