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魏嘉去過醫院後,我再也沒去找陳晃。
芭蕾社的工作也忙了起來。
巡演一場接著一場,我根本沒空去管身邊的閑事,如果不是嚴然拿著一個包裹來找我的話。
“喻笙,這是你的包裹嗎?每天快遞站都打電話催我們取走。”
我終於舍得抬起頭,視線落在那個寄件人為陳晃的包裹上。
他又在搞什麼名堂。
我接過包裹,向嚴然道謝。
他卻靦腆地撓頭,說是舉手之勞。
“這次演出完後,你能答應陪我去看電影嗎?”
我目光一頓。
這已經是嚴然第四次約我看電影了。
他比我小五歲,今年新進的舞社。
周圍的同齡人都喊我師姐,嚴然卻偏要喊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的那些小心思,卻無心回應。
“我......”
似乎是怕我說出他不想聽的答案,嚴然搶先一步開口。
“你先不要著急開口,等到那個時候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