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其實也是茵茵的生日,她磨了好久,宋遠舟才勉強點頭同意帶她去迪士尼去玩。
茵茵高興的摟著我:“媽媽,爸爸終於肯愛我了。”
我露出苦澀的微笑。
茵茵中班那年,幼兒園舉辦中秋晚會。
茵茵自告奮勇的報名了芭蕾舞表演。
那是她第一次拿起電話親自打給宋遠舟,讓他來看她的表演。
我不知道他們怎麼交流的,隻記得茵茵笑得合不攏嘴的告訴我:“爸爸答應了,他一定會來。”
那天晚上,她連睡覺都帶著笑。
她是那麼期盼她的爸爸能看他一眼,能愛她一次。
可演出當天,宋遠舟是來了,卻是去了趙月月的隊伍。
他像真的父親一樣為趙月月歡呼呐喊,可卻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茵茵。
茵茵當場就哭了,哽咽著問我爸爸為何不愛她。
我能說什麼呢?
宋遠舟不喜歡我,連帶著對女兒也是如此冷漠。
結婚五年,他從未參加過女兒任何的活動。
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卻把茵茵弄丟了。
我恨他,但我更恨係統。
當初就是係統硬要我去攻略宋遠舟。
把宋遠舟誇得天花亂墜,說他剛跟初戀分手,情感空虛期最好攻略。
甚至還把我引到酒吧,跟宋遠舟拚酒,最後一夜荒唐。
有了孩子後,我本想打掉。
又是他跟我說:“孩子那麼可愛哪個父親能不愛,愛孩子就會愛孩子的媽媽,這不就攻略成功了。”
我信了他卻害了自己的女兒。
婚後,宋遠舟以創業為名常年住在公司,除了逢年過節的問候,基本上見不到他人。
我無所謂,畢竟我也很忙,可孩子不同,他渴望父愛。
一周歲時,茵茵在小區裏玩耍,看著別的小朋友有爸爸陪著玩,她呆愣了很久。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趴在我耳邊,說:“爸爸...爸爸...”
那時她還小,想要什麼就隻會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
所以他想要爸爸了。
我給宋遠舟打了電話,告訴他茵茵很想他。
我告訴他,茵茵是如何一眨不眨的盯著別人的爸爸,回來的路上又喊了多少遍爸爸。
可換來的隻有宋遠舟的一句,“我很忙”,然後就是無情的忙音。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他忙著跟趙月月跨國視頻。
所以,“係統你賠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