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安筆挺的雙腿站在她麵前,扯了扯領帶。
脖頸處凸起的幾根青筋透著野性,和他筋脈清晰的手背如出一轍的令人無法忽視。
他忽的彎腰雙手抓著她肩膀,把她在地上提起來,丟到病床上。
“你以為,你打掉了她的孩子,我就不會和你離婚了嗎?”
田音躺在床上,直視著正上方的男人,他頭頂遮擋住光線,麵色變得愈發模糊,卻有著令人窒息的美感。
她薄唇輕啟道,“她的孩子不是我打掉的。”
沈南安眉梢輕挑,聲腔諷刺的說,“然後呢?因為她的孩子沒了,跟你無關,我就可以回心轉意,繼續跟你做夫妻?田音,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他捏住她的下巴,唇角的弧度漸漸變得嗜血,“不過,某種意義上你這個算盤也沒打錯,這個婚……我確實不打算離了!”
聞言,田音眸光一顫,不離了?
“因為你,蘇柔以後都不能懷孕了,我要你生個孩子,補償給她!”沈南安的手在她下巴滑落,移至她胸口,將寬大的病服扯的春光外泄。
她皮膚很白嫩,此時因為羞惱臉頰漲紅,耳根也微微泛紅。
原本蒼白的臉色因為他手上的動作也一片粉紅,她咬著牙奮力反抗,“你要幹什麼?!沈南安你瘋了嗎?你這樣跟強奸有什麼區別!”
“強奸?”沈南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順著她耳根向下,在精致的鎖骨處蔓延至衣服內。
皮膚那麼燙,聲音卻那麼冰冷。
“隻要我們一天不離婚,你就是我沈南安的妻子,而這隻不過是你作為妻子應盡的義務!接下來的一個月,隻要我想要,你就必須得給,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而且你記好了,我碰你不是因為對你感興趣,僅僅是要你給蘇柔生個孩子!明白了嗎?!”
說完,不等田音回應,他猛地彎腰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疼的麵目猙獰,終於忍不住哭出來,“沈南安,你混蛋!我沒有傷害蘇柔,是她汙蔑我的……”
她哭著求饒,也隻是讓沈南安的侵犯遲疑了片刻,複又繼續。
兩個小時後,蘇柔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被換上了幹淨的病服,手上的傷口也被重新包紮過。
除了那種難以言喻的痛感外,倒是沒有別的不適。
不……還有已經被沈南安親手剁成肉泥的心,血流成河。
她曾經多少次滿心歡喜的期待著,結婚後不管他喜不喜歡她,至少……他們會在一起,他會屬於她。
但從未想過,這個屬於來的這麼粗暴和諷刺。
他隻是為了讓她懷孕,還給蘇柔一個孩子。
這個理由多麼的令人心灰意冷啊!
病房外那兩個保鏢一直在,她想逃也逃不了,被迫留在病房裏受著。
那之後又過了十天,沈南安沒再出現。
她鬆一口氣,以為那天他隻是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胡話。
可沒想到,十天後她被告知可以出院了。
兩個保鏢把她帶上車,直接送去了一處公寓,十天不見的沈南安正在公寓裏等著她。
他站在窗邊吸煙,偌大的客廳裏都是煙味。
他腳底一層煙蒂,顯然是在這兒站了很久。
“你們先出去吧。”他冷聲支開兩個下人,然後就朝她走過來,一邊解開襯衫的口子……
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想都不想轉身就跑,卻被他攔腰抱住。
她身材嬌小,他高大魁梧,被他一隻手抱著毫不費力的上樓,任由他將她丟進了柔軟的大床中。
房間裏開著窗,徐徐夜風吹進來,卻依舊無法散去兩人身上的熱量。
他額頭滲出一層細汗,在靜謐的室內,她的感官被擴大,鼻翼間都是他身上的氣息。
在起初的抗拒和痛徹心扉,又慢慢被他忽然慢下來的節奏代入,沉浸其中。
她惱羞成怒,明知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她懷孕,生個孩子補償蘇柔……可她還是不爭氣的反抗不了。
那之後,他幾乎每隔兩天就會來一次。
一個月過去,她恍然意識到自己的月經已經推遲了十多天。
可是她不敢說!
懷孕就像一個魔咒!
但誠心讓她懷孕的沈南安卻十分的細心,關注著她的變化。
所以,兩天後他再次來時,拿來了幾支驗孕棒。
“去試一下。”沈南安麵無表情的將驗孕棒丟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