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那令我熟悉的語音，在我的耳旁想起。
“迎賓，不抬起頭看貴賓的嗎？”
“這種服務態度，可是賺不到小費的。”
我努力想抬起那曾經無比自豪的頭顱。
可是，我的腦袋，如同被壓上了萬斤巨石。
根本就抬不起一點兒。
我說道：“女士。”
“要不然，我給您換一個服務員吧。”
“我的實職工作崗位，其實是在樓下的。”
沈青青嬌笑道：“嗬，哈！”
“那就更奇怪了。”
“樓下的迎賓，為什麼跑到樓上，來偷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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