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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之前，我來到了樓下孟國濤夫婦的家裏。

他們中午的夥食很簡單，兩個素菜外加一個湯，竟然看不到一點葷腥。看到我進門的時候，陳英的眼神裏透過一絲慌亂，而她的手則緊緊地握著孟國濤。

「二老，你們認為紀中鎧這個人的本質壞嗎？」

「什麼意思啊警官？」孟國濤放下了手裏的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們上次說過跟他們不熟，怎麼可能知道人家是好是壞？」

「你們在這裏生活了那麼久，看過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