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今天我請你吃大餐。”
把所有白布,全裝上車,江寒擦了把額頭上的汗。
忙活一晚上,終於是見成果了。
這批白布賣出去,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老黃望著車上白布若有所思,並沒有江寒那樣高興。
“我說老黃,你怎麼一直悶悶不樂?”
“賺錢?還不願意呀?”
“不是啊,我是心裏高興,並沒有表達出來。”
老黃找了個借口,江寒也沒有多想。
他帶著老黃,一起坐上馬車,來到城裏邊,開始販賣白布。
昨天那些預定白布的人,已早早在這裏等候。
看到江寒拉著一車白布來,這群人十分高興。
爽快將剩餘的錢,都交給了江寒。
隨後,拿著自家所要的白布離開。
剩下的白布,江寒帶上老黃在街上叫賣。
因為現在白布是緊俏貨,根本就買不著。
很多需要買白布的人,聽說江寒這邊有貨賣,紛紛前來購買。
不一會兒功夫。
江寒的馬車,被圍得水泄不通。
江寒忙得不亦樂乎。
老黃這邊也一起跟著叫賣,且還甚是順手。
江寒生意火爆,自然引來了不少人注意。
特別是,一些賣布的老板。
還有一些想發財的勢力,全都盯上了江寒。
“不是說已經斷貨了嗎?他的白布是從哪裏買的?”
不遠處,酒樓裏。
幾個穿著綾羅綢緞,有些肥胖的人,正站在包間窗口。
這窗口,正好對著江寒那邊。
幾人,都是布莊老板。
現在白布是緊俏貨,這些老板都知道。
因此,這些老板並沒有將手頭上的白布,全都賣出去。
還故意囤了一批,等著漲價,再繼續賣。
幾人瞧見江寒這邊無限製賣白布,便起了歹心。
若是江寒,真有大量貨源的話。
他們囤的那些貨,自然就賣不上價錢了。
“看樣子,他的貨應該不少啊!”
一個老板滿臉疑惑,“這小子從哪裏弄的這麼多貨!”
“難道,是之前屯下的?”
有機靈的老板立馬否定,“不可能。”
“白布本來,就不是受歡迎的東西。”
“若不是太子突然薨逝,皇帝下命令的話,這白布也不會這麼緊俏。”
幾個老板連連點頭,誰沒事囤這麼多白布。
且,太子薨逝這麼突然,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的。
幾人斷定江寒,絕對不是提前囤下這些白布。
那他......肯定是有進貨渠道。
“現在京城能進到白布之地,我們也都去,都不應該有......”
“這小子,可能有特殊的進貨渠道。”
幾人經營布莊生意多年,自然是門清。
“不行啊!我們就打算趁這幾天賣出去!”
“如果,這小子再這樣賣的話!”
“我們手頭上那些白布,是要賠錢的。”
需要白布的時間,也就這麼幾天。
幾人肯定不能讓江寒,影響到自家生意。
“那我們怎麼辦?”
“將他手上的白布,全都買下來嗎?”
這時,一個年輕老板來到窗前,看著已被圍得水泄不通的馬車。
“你認為,你能買得完嗎?”
“看他這樣子,應該還會有貨。”
其中一個老板,翹了翹下巴。
“那怎麼辦?我們不能就這麼看著呀。”
“你看,來買布的人,還沒有傳開呢!”
“等到傳開,全都到他這裏,來買布了。”
年輕老板一臉著急。
再過兩天,白布緊俏的行情,就過去了。
“這小子,既然他破壞規矩!”
“那也不要怪咱們不講情麵。”領頭老板憤恨地拍了一下窗沿。
“你的意思是......”
年輕老板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下。
“看看再說。”
“我們先安排人,跟著他。”
“看一看這小子,有什麼特殊的進貨渠道。”
“實在不行,也隻能用極端手段了。”
幾人看向江寒,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陰狠之色。
此時,江寒正在高興叫賣,車上白布。
突然間,感覺後脊梁骨發涼,全身猛然顫抖了下。
“怎麼回事?這大熱天的,怎麼會感覺冷呢?”
江寒有些疑惑。
剛剛感覺,好像有一把刀,架在他後脖梗上一樣。
很快,白布就已經賣完。
江寒很高興。
這第一批,賺了不少的錢。
江寒準備,再買一些有顏色的布料。
回去繼續染成白布來賣。
“走,老黃,今天咱賺了不少錢。”
“我先請你大吃一頓,再買一批布回去。”
江寒看了下鼓鼓的錢袋,拍著老黃肩膀。
帶著老黃準備往酒樓走。
隻是,江寒也發現了不對,似乎他是在被人跟蹤。
“老黃,一會兒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不用管我,你先走。”
“怎麼了?”
老黃瞧見江寒的反應,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剛要回頭去看,卻被江寒摟住肩膀。
“別看老黃,你聽我的,一會你先走。”
“我年輕氣壯沒事。”
老黃沒有多說什麼,斜眼看了下暗中跟隨的護衛。
他並不害怕,倒是想看看,來者到底是什麼人。
江寒在城內,帶著老黃一起兜圈子。
為了安全起見,江寒不敢走小巷,隻能去人多的地方。
老黃有些慌張,“二狗,我看,我還是先走了。”
“還有這個扳指,你先帶著。”
江寒以為老黃害怕,沒有多想。
讓老黃先走,他則繼續兜圈子。
隻是,老黃離開,還沒有多長時間。
江寒迎麵撞上,一個穿著奢華,氣質不凡的男人。
此人,是齊泰。
齊泰身邊帶著幾名家丁。
看到有人擋住道,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