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嫉妒我,設計把我賣去緬北。
九死一生,我逃出狼窟。
卻發現,閨蜜已經代替了我位置。
她哭,我老公心如刀割。
她鬧,我老公著急上火。
所有人都勸我大度。
後來,我大度了,連夜撲到死對頭懷中,把老公打包送給閨蜜,祝他們斷子絕孫。
怎麼我那位高嶺之花老公,又瘋了一般求我回頭?
——
“跟狗搶飯吃?賤不賤!”
我特別怕狗。
但三天沒吃東西,我真的餓壞了。
我壯著膽子,哆嗦著從狼狗的食盆裏搶過一塊有些發黴的麵包。
我剛要往嘴裏塞,強哥就一腳狠狠地將那塊麵包踹飛。
“這麼喜歡吃狗食?行,我就讓大黑陪你好好玩玩!”
大黑,是那條狼狗的名字!
我意識到了些什麼,嚇得渾身發顫。
果真,強哥放開了大黑。
我今天早晨,剛挨了一頓毒打,我渾身疼得好似被車輪碾過,但我真的太怕被大黑撕咬了,還是咬著牙往前麵衝。
前麵是河,我不會遊泳!
可我親眼看到過大黑把人活活咬死,與被咬死相比,我更願意被淹死!
眼見得大黑就追了過來,我一咬牙,直接不管不顧地往河裏跳去!
“還敢跳河?老子弄死你!”
強哥卻不想我死得這麼容易,他緊跟著我跳下去,一把揪住我的頭發,就粗魯地把我往岸上拖。
“大黑,把她給我......”
強哥的聲音,戛然而止,看到他眸中瘮人的垂涎,我瞬間意識到了些什麼。
我臉上的黑灰、泥土,被水衝掉了!
三年前,我被閨蜜宋芊芊算計、賣到了緬北。
我每天都往自己臉上塗各種臟東西,把自己弄得像鬼。
醜陋讓我淪為食物鏈的最底層,每天都是挨不完的毒打、羞辱,但也因為太醜,我沒有成為園區男人的公共用品。
這次情急之下跳水,我臉上的灰、泥都被衝花,露出了我那張曾驚豔過無數人的臉,自然會被人垂涎!
“賤人,竟然騙了老子這麼久,老子玩死你!”
強哥沒再讓大黑咬死我,直接強行提著我去了他的房間。
強哥在園區中的級別也不算高,住的是六人間的那種宿舍。
看到他提著我進來,他那些兄弟眸中也流露出了令我頭皮發麻的垂涎的光芒。
“這是?”
“沈蘇那個賤人!沒想到她竟長得這麼美,把老子騙的好慘!”
強哥凶狠地把我摔在冰冷的木板床上。
仿佛我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隻是供他們取樂的玩具。
“她這張臉這麼絕,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這幾天我們先好好過過癮,等玩夠了,把她賣到夜總會,我們這個月的業績就夠了!”
聽了強哥這話,我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止不住輕輕戰栗。
園區中從來不乏年輕漂亮的女人。
但她們的結局,都不太好。
上周,我剛看到一位女大學生,被人從強哥的房間抬出來。
她渾身是血,不停地喊著媽媽,說她想回家。
可終究,她還是沒能回家。
聽說她在被送去夜總會的路上,就沒氣了。
我若成為強哥等人的玩物,也再回不了家了!
“別碰我!滾開,別碰我!”
強哥粗黑的手落在了我身上。
我被惡心得止不住幹嘔出聲,他卻是一巴掌狠狠地把我的臉打歪。
我現在的身體,本來就傷痕累累,說是千瘡百孔也不為過,我根本就不可能是強哥的對手。
挨了他這一巴掌,我耳膜嗡嗡作響,下巴更是轉瞬便被大片的鮮紅吞沒。
隨著強哥等人的拳腳重重落在我身上,我眼前的視線,也被無邊的血色迷蒙!
我恨!
我真的好恨!
我把宋芊芊當成親姐妹,她說心情不好,讓我陪她旅遊散心。
我毫不猶豫答應了。
沒想到我倆下車後,等待我的,是她提前買通的人販子。
我被人販子打得奄奄一息、強行拖走的那一瞬,她更是怨毒地說恨我。
她恨我比她長得好看。
恨我家世比她好,恨我比她優秀,恨我能嫁給顧景舟那麼驚才絕豔的老公。
我掏心掏肺對她好,她也扭曲地以為,我是向她炫耀、隻是施舍她。
她看著我的狼狽,囂張狂笑,說等我慘死在緬北,我的丈夫、我的父母,都是她的!
我恨不能吃宋芊芊的肉、喝她的血,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可現在,我淪為了惡魔的玩物,無法報仇,隻能任人宰割!
“這賤人都瘦得沒幾兩肉了,摸著怎麼還這麼帶勁?”
強哥獰笑著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恨得滿嘴的鐵鏽味,恨不能與他同歸於盡。
可常年被虐打,我手腳都不太靈活了,我殺不了這群惡魔,隻能用盡最後的一點兒力氣,咬舌自盡!
“警察來了!快跑!”
不知道外麵誰大喊了一聲,強哥等人對視了一眼,將衣不蔽體的我結結實實捆住塞在床底下後,連忙往宿舍外麵衝去。
我急得眼淚大顆大顆滾落。
天知道,聽到有人喊警察來了,我有多開心。
我覺得我終於不用被強哥等人糟踐,可以回家了。
沒想到,強哥他們就算逃跑,也不給我留活路!
他們不僅捆住了我的手腳,還用膠帶封住了我的嘴,我根本就無法向外界求救!
哪怕警察找到這個房間,也不會發現被塞到了床底下的我!
救救我......
爸爸,媽媽,景舟,我好想你們......
我艱難地往外挪動身體,但我身上太疼了,我這麼拚命掙紮,倒是扯開了我身上的傷口。
我又疼又餓,後來,竟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看著窗外迷蒙的霧氣,我止不住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已經過了一晚上,警察肯定已經離開了,沒有人會來救我!
就在我徹底陷入絕望的時候,竟是有位女警察走進來,她還細心地注意到了床底下的異樣,我終於得救!
在煉獄中經受了三年折磨,除了臉,我渾身上下,幾乎沒一塊好肉。
警察送我回了海城。
他們讓我在醫院好好接受治療。
可我太想我的丈夫、我的爸爸媽媽了,我也怕這麼久見不到我,他們會急瘋,我不顧自己身上還在流血,就跌跌撞撞去了我家的大別墅。
“爸,媽,景舟......”
剛進我家金碧輝煌的客廳,我就看到了我爸媽、以及我深愛的丈夫顧景舟。
看到我最愛的這些人,我眼淚不值錢一般滾落。
我正想撲進顧景舟懷中,用力抱緊他,訴說這三年來,我經受的疼痛與委屈,我就看到了宋芊芊。
惡毒地把我推進地獄的宋芊芊!
而此時,她在我爸媽的支持下,嬌嬌地貼在顧景舟的懷中。
仿佛,顧景舟不是我沈蘇的丈夫,而是她宋芊芊的丈夫!
我還聽到,宋芊芊喊我爸媽,爸爸媽媽。
無邊的恨意,一下子將我的心臟吞噬。
這隻害我跌落深淵的魔鬼,果真妄圖取代我、奪走我的一切!
可今日,我沈蘇活著回來了。
我要她,血債血償、永墮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