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死了!
白清眉滿眼震撼,緊緊抓住方穹的手臂,語氣顫抖:“你殺了他......”
“你不應該下如此狠手的,王家家大勢大,絕不會放過你......”
方穹神色傲然,冷眼掃過王傑屍首,毫不在意:“那又如何?”
“你做我方穹的女人一天,我便護你一天,誰想傷你,我必殺之!”
一番話,讓白清眉心下震動。
她怔怔看向方穹,實在沒有想到,方穹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她眼裏,方穹不過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兵痞子。
滿嘴謊言,極不靠譜。
可今天,她在方穹的身上,看到了強烈的安全感。
“唔......”
悶熱感如同潮水一般,瘋狂席卷白清眉的全身。
她呼吸急促,眼裏閃過極度不安。
剛剛她誤喝了那杯有問題的酒,已經快要控製不住了。
意識逐漸模糊,白清眉用力拉住方穹的手,顫聲開口:“送我回家。”
方穹沒有回答,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蹙眉。
“他確實該死。”
話落,便將白清眉橫抱起來,直奔隔壁酒店。
......
與此同時,王家。
王家老爺子王平雲,正坐在茶室內喝茶。
助理神色驚恐,慌慌張張衝了進來。
“老爺子,不好了出大事了,少爺他......他......”
王平雲擺了擺手,眼裏閃過不耐:“又怎麼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要是他惹了什麼麻煩,拿錢擺平就行了嗎,一點小事沒必要告訴我。”
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他很了解。
吃喝嫖賭,飲酒作樂,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
他平日裏忙生意,疏忽管教,隻能從錢上補償。
所以對他的容忍度很高,隻要能用錢擺平的,都不算事。
助理搖了搖頭,顫聲道:“老爺,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少爺他......死了。”
“轟......”
王平如遭雷擊,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他死死揪住助理的衣領,雙眼血紅的質問:“怎麼回事?”
助理慌忙解釋:“我們正在調查,據說少爺是在酒吧裏,和人起了衝突所以才......”
王平喘著粗氣,低吼著咬牙切齒:“立刻給我找出那個人來,我要他以命償命!”
......
“好熱,好難受。”
白清眉臉頰潮.紅,無意識用手撕扯著襯衫扣子。
不少人頻頻側目,低聲竊笑。
方穹一個眼神,淩厲掃過,嚇得不少人踉蹌倒退,倉皇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進門後,方穹小心翼翼將白清眉放在床上。
白清眉微微喘著粗氣,一把抓住方穹的手,艱難反問:“這裏是哪裏,你怎麼不送我回家,你想幹什麼?”
她心裏隱隱發慌,畢竟方穹才22歲,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她和方穹又是領過證的合法夫妻,如果他真想對自己做些什麼,她根本沒辦法反抗。
方穹笑嗬嗬回答:“你這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要是被你爺爺看見了,我們還怎麼離婚?”
“你......”
白清眉又羞又臊,恨不得扇方穹一耳光。
剛剛升起的好感,被方穹的嘴賤給消散的十分徹底。
“別耽誤時間了,乖乖聽話。”
方穹伸出手,將白清眉的襯衫扣子解開。
大片春.光泛濫,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混蛋!”
白清眉驚慌無措,下意識想要推開方穹,卻根本使不上力氣。
她神色絕望,無助流下淚水。
沒想到剛出狼穴,又入虎口!
方穹這小子,也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別亂動!”
大手用力按在白清眉的肩膀上,手指緩緩向下,接連按揉了幾處穴位。
“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方穹一邊為白清眉按摩,一邊輕聲詢問。
白清眉詫異抬眼,瞧見他眼裏沒有任何色.欲,坦然看向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身體內的燥熱,已經消散。
意識逐漸清晰不少,力氣也逐漸恢複。
原來,他是在幫自己解毒啊......
“好......好多了,謝謝你。”
白清眉神色尷尬,也不敢多看被自己冤枉的方穹一眼,起身便往外走。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家吧。”
車內。
白清眉一臉愁容。
邀請函沒拿到,王傑還被方穹給殺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認識方穹之後,身邊的麻煩就沒斷過!
看著白清眉六神無主的模樣,方穹笑道:“你慌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你想去參加壽宴,我帶你去。”
白清眉眼裏閃過鄙夷:“你能別吹了嗎,我頭疼!”
“你若不信,就跟我一起去,看看我能不能帶你進去不就知道了?”
方穹坦然一笑,眼裏閃過真誠。
“我不想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白清眉一籌莫展:“既然壽宴參加不了,我要趕快找別的方式,聯絡大企業和公司,盡快為白家尋找一條出路。”
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轟鳴著疾馳而去。
......
白家。
白清眉一進門,就看到白剛神色欣喜,激動起身迎了過來。
“淸眉啊,邀請函是不是已經拿到了?”
“嗬嗬,參加方老爺子壽宴之日,就是我白家飛黃騰達之時啊!”
白剛難耐心中激動,已經開始幻想白家一步登天,平步青雲的畫麵!
聞言,白清眉神色複雜,不知道該怎麼和白剛解釋。
“乖女兒,邀請函給我吧。”
白剛笑眯眯伸出手,期待不已:“為表對此次壽宴的重視,我準備代表我們顧家,親自去參加這一次的壽宴!”
可白剛的手,伸了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
這讓他神色遲疑,不解反問:“淸眉?”
“我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答我?”
白清眉神色複雜的看向白剛,眼裏閃過一絲無奈:“我......沒有拿到邀請函。”
白剛麵色一變,眼裏閃過一抹遲疑。
“你說什麼,你沒拿到邀請函是什麼意思,你沒去見王傑嗎?”
白清眉輕輕搖了搖頭,糾結不已。
這讓白剛一臉不爽,蹙眉喝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麵對白剛的層層逼問,白清眉再三猶豫之下,還是咬著牙說了實話。
“因為王傑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