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回到公司,跟老板彙報情況。
老板似看奇葩一般地看著我,不敢置信地說:“你真的提漲20%?”
“對呀,反正不想接,我就亂開價了。”我振振有詞地說。
“其實,降10%也是可以接的。若真成,這單提成算你的。”老板一陣若有所思地說。
不過,這話聽聽就好,不必當真。反正我也不指望拿提成,我隻希望他可以把我手中的這趟來回的車費給報銷了。
次日下午,前夫哥帶著另一名同事齊經理親自找上門,指名道姓地要見我。
我見狀,直接把老板請了過來。
有老板在場,我就是一陪襯的。
“我們公司經過慎重考慮,還是比較傾向貴公司。隻是報價這方麵,我們覺得就按你們的合同價來吧。咱們也別降別漲了,你們看如何?”前夫哥率先開口。
我和老板相視一眼,內心掩不住地激動。
“謝經理親自上門,誠意十足,老板,要不咱們別漲了?”我忙圓場。
老板佯裝沉思,最後點了點頭。
合同一事當場敲定,等二人一走,我激動得一陣直揮拳。
“小陳呀,你真是好樣的,以後不好談的業務,你去談。”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誇讚一聲。
“啊?這也行?”我一臉詫異。
我這次純屬瞎貓碰上死耗子!
老板當機立斷,不僅給我漲薪升職,還給我封了個大紅包,以示鼓勵。
我心中直樂開了花,等到款項一到,我還能拿一筆豐厚的提成,想想就開心。
同事得知後,起哄讓我今晚請客。
一下班,我們正要收拾東西走人時,隻聽得高跟鞋觸地聲音噔噔地響起。
“陳果果,你給我滾出來。”來人氣勢洶洶地直闖了進來,眸光一陣搜尋著。
我去,這不是前夫哥的女人嗎?
瞧著她這張臭臉,找我定沒好事。
“陳果果,你個賤人,給我滾出來。離了婚還纏著我老公,勾引我老公,算什麼本事?為了一個單子跟我男人眉來眼去的,真夠下賤的。不要臉。呸!”女人的嘴裏吐出一段臟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眸光一沉,麵無表情地來到她的麵前,猛地抬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你——啊,你敢打我?!”她一手捂臉,眸光似淬了毒一般地看著我。
“我不是打了。再在這裏亂吠亂叫,別怪我把你丟出去。”我一陣惡狠狠地說。
“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她一說完,隨後直接往地上一躺。
喲,跟我來這招?
我眸光微眯,連忙打開手機錄像功能。
這女人裝腔作勢地叫喊著:“哎呀喂,我的頭好疼,我的牙也疼,我的耳朵也疼——哎呀——哎呀——”
同事紛紛地勸著她,說:“喂,你快起來,別在這兒作了。我們這兒有監控。”
“關你們什麼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有監控又如何?哼!姓陳的,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十萬,我就不起來。”她直接怒斥道。
喲,她這是裝都不裝了,直接威脅我。
我冷冷地說:“你這是敲詐。”
“哼,我還就訛上你了。老娘的巴掌也不是誰都能打的。我要讓你付代價的。”她一臉嘲諷地說,“你有本事搶男人,還沒本事賺錢嗎?我倒要看看,你拿我怎麼辦。”
這年頭,與不同頻的人,連溝通都是一種受罪。特別是這種女人。
我抬手示意同事今晚請不了客先下班,隨後撥著前夫哥的電話。
“謝經理,你的女人現在躺在我們辦公室的地板上,要訛我十萬塊。你說我該報警呢,還是——”我一邊看著地方躺著的女人,一邊意有所指地說。
隻是還不等我說完,電話便被掛斷。
“你不用拿他來威脅我。”女人見狀,不屑地說。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
這女人特地開了免提。
“孟月,別給我丟人現眼,趕緊給我滾回家。”謝建國厲聲嗬斥。
“怎麼?心疼了?嗬,我偏不!”這個叫孟月的女人主動掛了電話。
她一臉譏誚,不鹹不淡地說:“你還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吧。”
對付這種渾不懍,我還真沒什麼好招。
我直接撥打110報警!
在警察到來之前,謝建國先到了。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一陣苦口婆心地勸著:“月月,咱們有什麼問題,回家說好不好?不要在這裏鬧了,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你都不幫我。她剛才打了我一巴掌,你幫我打回來。”孟月高傲地說。
我兩手抱臂,一陣看戲。
謝建國一臉為難地看著我,說:“要不你跟她道歉?”
“謝建國,真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想讓我道歉,門都沒有。警察應該就快要到了,你們看著辦吧,敲詐勒索,即使未遂,依法也構成犯罪,仍依法承擔刑事責任。”我邊翻著手機邊說。
“哼,你少威脅我。”孟月冷笑一聲,一臉算計地說。
“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刑法》第23條第2款規定,以及第274條的規定,你們都可以查查。”我又提醒一句。
“那我還要告你故意殺人罪呢。要是我肚子裏的寶寶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坐牢吧。”她一臉不屑地說。
好家夥,原來擱這兒等著我。
“你懷孕了?”謝建國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她的肚子。
孟月朝他眨了眨眼,隨即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喲,這麼快就懷孕了,謝經理,可以呀。不過我就好奇,懷孕的女人還穿這麼高的恨天高,還化這麼濃的妝?謝經理,我就多嘴一句,我真怕你頭頂一片青青草原。唉——”我圍著她,一陣打量。
“嘁,你少在我們麵前挑撥離間了,我才不像你,連個帶把的兒子都生不出來。醫生說了,我這胎是個帶把的兒子。”她揚了揚眉,高傲地說。
“嘖嘖嘖,你是對帶把的有什麼特殊嗜好嗎?還是你們家有皇位啊?開口閉口帶把的,整得沒個帶把的,你就活不下了嗎?也不嫌害臊。你要躺就繼續躺著吧,反正懷不懷孕也不是你說了算,警察很快就來了。”我篤定地說完,回到位置上,拿起水杯,淺抿一口,一副壁上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