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我,什麼時候結婚了?”
靳池忍住笑意,什麼也沒說,隻拽過她的胳膊,讓她被迫跟著自己上了樓。
時斐覺得很不對勁,可具體哪裏不對勁,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隻要多想,那腦袋就跟鑽針似的疼痛不止。
她沒辦法忍受,挨到床上便忍不住地捂起腦袋。
靳池收攏笑容,告訴她:“睡一覺也許什麼都想起來了。”
說完便將被子拉來蓋在她身上,順便也是關了燈。
當空間變得一片空蕩的時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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