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好像有哪裏變得不一樣了。”
金仙期的唐婉感知最明顯,她異樣的看著王浩。
“哈哈,這話給說得,我能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一樣的平凡麼?”王浩撓了撓頭。
難道積累了這麼多年的那個什麼炁,現在真的產生了質變嗎!
“反正我感覺,師父你現在的一舉一動,頗有種仙人之姿,猶如謫仙降臨人間,您的一舉一動,仿佛都蘊含著大道至理。”
唐婉倒是一直都感知不到王浩修為。
現在更是愈發覺得他超凡脫聖。
“我去,有這麼牛掰嗎?”
王浩摸了摸下巴,有些高興,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打破某種桎梏,有吸收天地靈氣的資格了。
他當即運轉了曾經試過的一門功法。
“狗屁,靈氣還是與我無緣,還是不能修煉。”
王浩臉一黑,差點沒被氣暈,不再抱有期待。
一旁的林北扇了自己一巴掌,道:“恩公,沒想到你幫薛神醫脫離丹宗,是為了給他一個機緣,是我錯怪你了。”
認真看了幾眼王浩,林鳳英臉頰都是忍不住一紅,輕輕搖頭道:“恩公,我也不應該誤解你。”
“行了,我早就說過,我行事自有緣由,薛彬你也起來吧,都一把年紀了,跪倒在地上成何體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逼迫你什麼了。”
王浩翻了翻白眼。
薛神醫興奮道:“我看誰敢這麼說,恩公,你說我接下來該怎麼去做?”
王浩瞥了他一眼。
“廢話,當然是廣積糧,緩稱王,否則你這時候跳出來,丹宗第一個就得摁死你。”
“廣積糧,緩稱王。”
薛神醫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的樣子。
“我懂了,我真的懂了,前輩你說的真是至理。”
薛神醫起身,看向身後幾個學徒,深吸一口氣道:“我要離開丹陽城這邊一段時間,將隱姓埋名修行,爾等可要隨我離開?”
“我等當緊跟師父腳步,不離不棄。”
這些弟子也是有眼色的人。
他們很清楚。
薛神醫之前看到《丹心藥令》都沒這麼激動。
如今那位王前輩給的東西,隻怕要比《丹心藥令》珍貴十倍百倍。
“好。”
薛神醫立刻說道:“那我等即可起身離開,免得夜長夢多。”
“好。”
薛神醫跟王浩說了後,很快帶著幾名弟子準備離開。
“等等,你到底懂了什麼?”
薛神醫轉過身,小聲回答道:“我要創建勢力,廣積糧緩稱王,他日回歸丹陽城,將丹宗氣焰壓下去,將薛晨踩在腳下,為前輩報這薛晨不敬之仇!”
“前輩放心,我薛彬一定會做到。”
說完,薛神醫就帶著幾個弟子飛快的離開,生怕被丹宗的人盯上。
王浩懵逼。
他就說了幾句話,薛神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結果就明白了這個?
等等啊喂,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
“宗主,你看,那薛彬剛脫離我丹宗,居然就拜倒在那王浩的膝下,也不知道王浩給了他什麼好東西,真是軟骨頭!真是一條狗。”
這時,不遠處,馮林等人看到薛彬的動作後,臉上全部露出不屑之色。
“嗬,憑借我丹宗的名聲,他薛彬在這丹陽城附近,還能被人稱呼一聲薛神醫,如今脫離我丹宗之後,他算什麼東西。”
薛晨看到薛彬轉投門戶,臉色一沉。
“傳我命令下去,薛彬轉投他人門下,從今以後,將薛彬革出薛家,不準他再用我薛家名頭行事,敢用我薛家與丹宗名頭行事,殺無赦!”
“是!!”
命令很快傳下去。
可惜薛神醫已經溜之大吉,早就不知道往那邊跑了。
再者,薛神醫接下來也不打算再用薛家的身份做什麼。
“薛晨,你們丹宗的人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王浩淡淡道:“莫非是想殺人滅口不成?”
薛晨臉一沉,冷冷道:“不論怎麼說,王浩你都是我父親舊識,我自然不會對你出手。”
“丹宗之人,隨我離開。”
薛晨麵色陰翳的掃了一眼王浩,陰惻惻一笑。
“王浩,希望你獲得那玄靈參能一路順利。”
“這就不勞你牽掛了。”
不管了,反正丹宗的事情有薛神醫處理。
也算是給他留個目標。
且看以後,這薛晨是否還笑得出來。
丹宗眾人離去。
場中一下變得安靜下來。
“唔!!”
霎時間。
王浩隻感覺一股無法形容的疼痛,瞬間從腦海彌漫全身。
這是使用打神鞭的後遺症,也是王浩不敢輕易使用這些東西的原因。
“徒兒,快帶我回房間。”王浩突然低聲咆哮。
“啊,師父你怎麼了?”唐婉心頭一驚。
好在她知道不對,立刻抱住王浩,身形一閃,便回到了房間,把王浩放在床上。
渾身劇痛間,王浩卻能感受到鼻間一抹幽香襲來。
連帶著自己胳膊,仿佛都觸碰到了什麼柔 軟。
痛得他心神一蕩。
“這是我修煉功法的反噬,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來一遭。”
“你不用管,在一邊為我護法就好了。”
他修煉了個屁的功法,吹牛大法還差不多。
王浩寧死也不願意說自己是個菜雞。
這是男人的尊嚴。
“嘶!!”
“啊!!”
王浩在床上翻滾,額頭青筋都疼得冒起。
“媽的,不行,今日之後,必須找尋找自己能使用的手段才行。”
王浩心頭低吼。
“好冷。”
各種痛苦在身上漫延。
“師父。”
痛在王浩身上,唐婉疼在心裏。
她過去抱住了王浩。
王浩身體一僵,卻無可奈何的痛暈了過去。
等王浩醒來時,卻發現自己正赤果坐在溫熱的藥桶中。
睜眼開,看到一抹雪白於桶邊,衣衫卻又恰如其時的蓋在她身上。
“徒兒,你。”
看到同在木桶中,身不著寸縷的唐婉。
王浩腦瓜子瞬間嗡嗡嗡的。
“師父別多想。”
唐婉臉色緋紅,雙手環抱掩蓋,臉上仿佛要滴出血一樣。
“師父你渾身被汗水濕透,還因為反噬受了些傷,木桶中放有藥液,我這樣,也是為了更好讓藥性導入融入你的身體。”
“我信你個鬼。”王浩目不轉睛。
他就是那種打不死的小強,不管受再重的傷,很快就能恢複,哪裏需要治療。
王浩直愣愣的說道:“我說徒兒,你該不會是饞為師的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