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路邊小攤。
我和張紀南坐在大棚之下的一個攤位上。
我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中自嘲不已。
這和我想象中摳門的張紀男一樣,還指望他能把你帶去什麼高級餐廳吃飯呢。
「親愛的,你真是太不懂事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但你怎麼能在公司就對我動手呢。」
「親愛的,你這樣讓我很為難的,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我有點不理解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張紀南將一旁的啤酒猛地灌了幾口。
「到底什麼時候?我們最近又沒有做。
「你是什麼時候懷的孕的?那......那是我的孩子嗎?」
「什麼?」
「不是你跟我說懷了孕的嗎?」
我露出震驚的表情,但隨即又想起來了。
對了,前世的我這時候因為工作壓力太大,然後再加上飲食不規律導致出現了胃炎。
就給我造成一種懷孕的假象。
「哈哈哈哈親愛的,我隻是開玩笑,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我的。」
「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啊,我隻是說你的年紀不小了,你要是去生小孩,就沒有辦法工作了。
「這樣下來就會造成職業中斷,不利於工作上的發展。」
「你那麼熱愛工作,努力上進,肯定不願意變成黃臉婆,整天待在家裏帶小孩。」
「這樣就像是被剪斷翅膀的鳥兒,我是十分舍不得的。」
我聽著他那推卸責任的發言內心十分無語。
「拿掉吧......好......手術費我出一半。」
看著他一副肉疼的樣子,我差點沒忍住大笑起來,這就是上一世我那麼愛的人,真的太諷刺了。
「一半!」
「反正你又不想生,我們還不如早點拿掉呢。」
「再說我不喜歡小孩,這樣的社會也不利於小孩的出生,生不生小孩都無所謂。」
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來了。
上一世他的媽媽對著我大吼大叫,說他家是三代單傳的獨生子。
說我不生小孩,是斷了他家的後。
我冷笑著看著他,
「我沒有懷孕,隻是胃炎。」
話音剛落,就看到他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我們分手吧。」
說完我直接離開了,我真的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垃圾。
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讓我惡心得想吐。
但是我沒想到他很快地就追上來了。
張紀南抓住我的手,衝大聲地吼叫。
「你說什麼呢?今天你在公司發瘋,我以為你是懷孕了,所以原諒你,結果你卻要給我提分手。」
我差點忘記了,張紀南就是一個瘋子,他都可以殺掉我,但就是不允許我和他提分手。
他將我猛地抵到牆上。
手死死地摁住我的肩膀,力氣很大能感覺到疼痛。
「你憑什麼要跟我提分手?憑什麼?」
被打的記憶又浮現在腦海,我害怕的大叫了起來,無助地哭了起來。
「啊——有人嗎?」
「救命啊,救快來救救我。」
警察局內。
「小姐,你不能因為情侶之前吵架就來警察局。」
「這怎麼能是情侶之間吵架呢。」
我憤怒地回應,警察就是這麼和稀泥的嗎?
「但是95%以上的女生在事後都會對我們發火,說為什麼要對她們男朋友這樣,這樣讓我們很難辦的。」
「我看你男朋友也是大企業的員工,作為女朋友,你不能因為情緒化就來警察局。」
張紀南也在旁邊附和。
「抱歉打擾了,下次不會了,我和女朋友隻是因為小事吵架。」
我知道目前這件事情,沒有辦法能夠好好解決了,警察明顯就是對我沒什麼幫助的。
隻我想快點遠離張紀南,讓警察把我送回來家。
坐在警車上,我的心情很低落很複雜。
重生這一世事情的發展,並不像我想的那樣子。
我以為會很好的,很順利的和他分手,但是沒有想到會鬧到這種地步,他是那麼的難纏。
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我感覺心真的好累。
回到家裏,我將自己所有的資產都整理出來進行計算了一下。
目前這個房子是租的,房租再加上日常開銷,我的那個“好閨蜜”,還有張紀南也經常變相地從我這裏拿錢。
一個月下來就剩不了幾個錢,積蓄也就沒多少了。
還有幾張信用卡的錢要還,全都是因為張紀南才欠的。
我生氣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沒有想到以前的我竟然這麼蠢,被他幾句花言巧語騙了,輕而易舉地就借了錢拿給他用。
借的錢都是給他使用的,但到最後還債都是我。
現在的我十分後悔,但是也來不及了,這都已經欠下了,能怎麼辦呢?
工作壓力那麼大,但每個月就拿那些微薄的工資,也就勉強維持收支平衡。
目前的情況還真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了。
能有什麼辦法能夠快速解決我目前的困境呢。
忽然我的手機上推送出來了一個消息。
塵封的記憶,又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我整個人差點驚呼起來。
真是打瞌睡都有人遞枕頭,這不解決的辦法來了。
前世的我曾經看到一個新聞。
一個賭鬼靠著買了一個彩票中了大獎,直接將賭債全都還上,並且一躍成為有錢人。
當時我印象十分深刻,彩票的數字號碼是我的生日,所以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還幻想著,要是我買了這個彩票就好了。
現在正是彩票係列的發布時候,我抓緊的點開推送消息在網上購買了。
能不能解決我當前的窘境,全靠自己彩票了,希望上帝眷顧。
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準備好去公司。
好巧不巧,正好在電梯等待處碰到了張紀南,嚇得我連忙躲開。
沒有辦法我隻能選擇前往爬樓梯前往公司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也躲避著他,不想和他再和有任何交流,能拖多久就多久。
就這樣一天勉強地撐下來了,到了下班的時候。
為了不和張紀南碰麵,我還是選擇繼續走樓梯間。
但就剛走進樓梯門,就被一個巨大的手一把拽住抵在了牆上。
是張紀南。
「為什麼躲著我?為什麼不和我說話?」
他大聲地說著。
我看著他這張有些猙獰的麵孔,眼神中充滿冰冷。
經過昨天的事情我早就不害怕了,對他的發瘋已經適應了。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防狼噴霧,趁他發瘋的時候猛地往他眼睛上一噴。
與此同時,我又迅速地用高跟鞋跟對著他的腳猛烈地一踩。
「啊——你......」
他痛得彎腰,想要去摸自己的腳,但是自己的眼睛又疼得受不了。
看著他這狼狽,沒有任何攻擊力的情況。
我又毫不客氣地薅氣他的頭發,對著他的臉扇了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