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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豢養麵首

我是一本女尊文的女主,卻穿到了以男子為尊的世界。

貴為長公主的我,不僅不能醉臥美男懷,還要遵守三從四德,看著那些男子妻妾成群。

真是豈有此理!

我手一揮,怒斥道:“給本公主呈十個麵首上來!”

“皇妹你你你,此舉實在有傷風化!”大皇兄趙鈺手指輕顫,指著我懷裏躺著的美少年,氣得橫眉豎目。

美少年江屹衣衫半褪,依偎在我懷裏,眼角還有未褪去的風情,波光瀲灩間瞟了皇兄一眼,一副事後饜足的模樣。

大皇兄像心臟被刺激到一樣退後兩步,我不以為然道:“皇兄淡定,畢竟有傷風化的事還多,你不是昨兒也抬了個嬌妾進宮,享溫香軟玉嗎?”

趙鈺義正言辭:“那怎麼能一樣?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怎可相比?”

我冷冷一笑:“怎就不可相比?皇兄你別忘了,昨日太師提問如何解決西南匪患,北邊澇災,你可是樣樣答不上來。”

昨日剛好我在場,趙鈺平日放縱聲色,從不好好研習時政,亂答一通,引得皇帝發怒,而我前世作為朝中權臣,博覽群書,這些問題自然信手拈來。

趙鈺許是想起了當時的窘迫,被我刺得臉色漲紅,怒斥兩聲“大庭廣眾,荒唐至極!”,便轉身離開。

江屹見皇兄離開,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在我耳邊傾吐著溫熱的呼吸:“殿下,可還要繼續?”

言語間是食髓知味的期盼,我卻毫不留情起身推開了他,先前的氣氛瞬間散去,我冷聲道:“回去吧,有空會再召你。”

江屹微微有些錯愕,抿了抿唇道:“殿下,是要去找其他人嗎?”

我有些不悅:“你逾越了。”

江屹聞言頓時一怔,連忙跪拜在地:“是屹衝撞,屹這就回去自省。”

“等等,”我叫住了他,“除了做本公主的麵首,你可還有什麼別的想做的?”

江屹背影一僵,沉默了會兒道:“屹的命是公主救的,此生隻想追隨公主,不做其他想。”

“驍騎營十六衛正缺人,本殿下舉薦了你,給你一年時間拿下都尉的位置,別讓本殿下失望。”

江屹似是震驚,猛地一抬頭,直直地看著我。

許久,他眼角生紅,額頭扣地:“定不負公主所望。”

江屹是我從奴隸營中救下來的少年。

初見時他正垂首受著士兵的鞭子,明明滿身傷痕,見了權貴硬是梗直了脖子,腿被抽得見骨也不肯跪。

明珠蒙塵也照樣生輝,江屹生得漂亮,有不少好龍陽的顯貴動了心思想把他收到院子裏做鸞寵。

“區區一個奴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哈哈,還是塊難堪的硬骨頭,玩兒死了又怎麼樣?以為自己還是高貴的公子哥兒?”

那些人不懷好意地打量他。

我覺得有趣,喚了侍女道:“去,把他找來洗幹淨。”

江屹是塊硬骨頭,可洗幹淨後唇卻軟得緊,他被捆著雙手,怒視我輕撫他的唇,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剝一般帶著生猛的抗拒。

“有這功夫還不如討好本殿下,說不定一高興,就幫你把仇報了。”

江屹麵色一怔,一雙布了血絲的眼抬頭凝視我。

他本是名門之後,父兄一生沙場征戰,卻遭奸臣陷害身首異處,自己淪落奴籍,身陷囹圄。

“況且,你隻用取悅本宮一人,落到那些老頭子手裏,可指不定要伺候多少人。”

沉默許久,江屹垂眸,軟了語氣:“若真能報得大仇,屹這條命,全憑公主處置。”

驕傲的少年低下他的頭顱,成了我的麵首,而陷害他爹的奸臣在某一天夜裏疾病突發,被人發現光著在家中小妾的床上沒了氣。

江屹親自動的手,我給了他這個機會。

外人都傳那奸臣是縱欲過度導致的,江屹卻狠狠給我磕了三個頭。

我隻反複吻上了他溫熱的唇,糾纏悱惻。

作為一名女尊文的女主,我有的是足夠的耐心讓他甘心做我的裙下臣,而上一世在朝堂上擺弄風雲的我,亦有的是手段讓該消失的人消失得悄無聲息。

可那是在女子為尊的前提下,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還要困難。

我往府中收的麵首越來越多,一個賽一個的俊美,外人都傳長公主有收集各個款式麵首的癖好。

不僅如此,公主府夜夜笙歌,整日與那群人顛鸞倒鳳,簡直禮崩樂壞,要氣飛幾個老古板的胡子。

這讓本想好好給我選個夫婿的父皇犯了難,沒人願意頂著一頭綠帽娶個“大逆不道”的公主。朝中有不少言官彈劾,說我不守女子規矩,聯名上書要把我關在府裏日日抄寫《女則》、《女誡》,勒令我遣散院中麵首。

我充耳不聞。

絲竹聲不絕耳,跳舞的伶人絲帶翩飛,混雜了嬉笑聲。

院子裏十多個我搜集來的麵首在弄舞做樂,有的依偎在我身邊喂酒,長得各有各的標致。

中央跳舞那些男伶,是有些想要攀附的大臣硬塞進來的。

我拿了酒瓶躺在美人榻上,點了其中一個撫著古琴的。

“雲暘,讓你給本公主做的詞寫得如何了?”我笑盈盈地看向他,“若是不得本宮心意,可是要受罰的。”

雲暘穿了身白衣,發冠與領子束得端正,眉眼頗有些仙氣飄飄的味道。

他遞了張紙給我:“殿下,字字句句全是雲暘對您的心意。”

我將紙打開,望過去全是對當今時事的策論分析,觀點犀利精辟,我卻念道:“鸞困鳳慵,畫也畫應難就,膽顫,檀郎四肢柔......”

這詞透露香豔,周圍人都哄笑了起來,帶著揶揄,那些男伶更是羞得紅了臉。

我看到一個信鴿自牆後飛了出去,想必信紙上又是些公主如何荒亂無度的消息,而送信的人下一秒被匕首封了喉。

旁邊另一個麵首流雲似乎看不慣他這模樣,挽了我的手腕不滿道:“殿下,您就隻喜歡雲暘那點酸詩,都不看看流雲的舞。”

我挑挑眉,起身拔了旁邊的劍扔給他。

流雲會意,拿著劍走到了那些男伶中央,隨著絲竹鼓點開始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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