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聽到這話,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裴予懷的目光放在陸瑤身上,淡淡的說道:“你與我的婚約,屆時我自會向家父說清楚,早日取消。”
陸瑤聽到這話,臉刷一下就白了下去,她扯了扯嘴角,猛地站了起來,“裴世子,我身子有些不適,就先回去了。”
我看著陸瑤慌張的離開,有些疑惑的看向他,“裴予懷,她怎麼了?”
裴予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明明我才是妖精,但此刻我覺得裴予懷比我還像妖精。我不知不覺的看呆了,連他什麼時候將周圍的人叫了下去都不知道。
“阿染,我好想你。”
少年摟著我的腰,腦袋也放在我的肩上。莫名的,我感覺臉熱的慌,此刻的裴予懷異常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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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想你。”
我捏著手裏的玉佩,緊張的快要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緊張,此刻我甚至不敢直視裴予懷的眼睛。
裴予懷輕笑了一聲,突然他將我手裏的玉佩扯了去,“這是什麼?給我的?”
我看著他那如星光般璀璨明亮的眼睛,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這是我給你的生辰禮。”
裴予懷看著我,眼裏是我看不懂的複雜,我有些慌張,難道他不喜歡玉佩嗎?
“好吧既然是給我的,那我就收下了。”
我眼睛一亮,緊緊捏著衣服的手鬆了下來。
“阿染,你真是個小傻子。”
由於我的妖靈在裴予懷這裏,所以我幾乎每天都往裴王府跑。
今天也是一樣,在又一次用隱身術進入裴王府時,我看見許多人提著一個小箱子從裴予懷的房間進進出出的。
我有些好奇,等跟上去看時,我才發現裴玉懷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我心裏一緊,跑到他的床邊,一聲聲的喚著。
我知道裴予懷聽不見,但我卻想用這種方法叫醒他。
裴王爺一臉擔心的看著昏睡中的裴予懷,“溫太醫,我兒怎麼樣了。”
溫太醫一臉凝重的說道:“下官看了這麼多年的病,各種奇難雜症見過不少,但是像世子這樣的還是頭一回見。”
裴王爺一聽,眉頭死死的擰著,“那該如何是好,這麼說的話,我兒豈不是要一直這樣。”
溫太醫頓了一下,說道:“或許鹿幾可以試一下,隻是這位草藥生長在極其凶險之地,恐怕無人能取啊。”
“溫太醫直說便是,予懷是本王唯一的孩子,無論如何本王都要救他。”
溫太醫歎了一口氣說道:“此藥生長在崎山。”
崎山,我默默的念了這兩個字,便不再聽他們說什麼。在我還未化形的時候,便聽那些草木小妖說,妖君白修景遇見那位他摯愛的人也是在崎山,而如今為了救裴予懷,我也來到了崎山。
9
腳著地的那刻,入目的是一片荒蕪的場景。那個溫太醫說此地是極凶之地,可是我看著卻沒有他說的那般。
隻是這裏片草不生,我又如何能找到鹿幾呢。此時我有些懊惱,為什麼不去找樹爺爺問清楚後在來呢。至少要知道鹿幾是長什麼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