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一晚的大雨,空氣變得幹淨澄澈起來。路上有不少積水,但好在今天是周六,擠地鐵的人不算多。
蘇靈雨小心翼翼的踏著幹淨的地麵,越過坑窪的積水坑,鑽進了地鐵裏。
她和許晴在大學時就是好閨蜜,兩人也都喜歡薑河。
她記得當時追薑河的人特別多,自己也悄悄追求過他。
給他買過手辦,也寫過情書給他。可都沒有回音。
地鐵很快到站了,她起身下了車,出站之後,向著許晴家裏的方向走去。
這裏是一處老舊小區。許晴就和薑河住在這裏。自從那晚之後,許晴便退學了,因為他懷了身孕。之後為了不把事情鬧大,許晴和薑河很快結了婚,男方父母給她安排在這個小區裏。
許晴婚後的生活並沒有想象的幸福,她雖深愛著薑河,但薑河並沒表現出很愛她。和她在一起,似乎更多是為了應付。但這些許晴都不在乎,隻要能和薑河在一起,有一個和他共同的寶寶。就是許晴最大的心願。
蘇靈雨到了許晴家後,許晴臉上已經沒有哭過的淚痕,還是眼睛仍然紅腫。
她見到蘇靈雨後,一把抱住了她,又忍不住抽泣起來。
蘇靈雨差點被勒的喘不過氣來,但又不忍心推開許晴。隻能拍著肩膀安慰她。
過了許久,蘇靈雨問道:“你看見什麼內衣了。”
許晴抽開身子,從衣櫃裏拿出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衣。
“你看,這件內衣我從來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家裏。”
我看了看內衣,碼數和我穿的一樣,許晴比我大一碼,應該不是給許晴穿的。
我問道:“你問過他為什麼衣櫃裏為什麼會有這件內衣嗎?”
“我不想問,他跟我說出差去了,還不知道跟哪個狐狸精鬼混去了,結果內衣就這樣丟在了家裏。”
蘇靈雨本想安慰一番,但看見許晴手臂上的淤青,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掀開她的袖子和衣服,後背上赫然顯現出幾道醒目的傷痕。
淤青處結了幾道疤。
蘇靈雨大驚,忙問道:“這些傷疤都是他打的?”
許晴連忙穿好衣服,不想這些疤痕被蘇靈雨看見。
她點點頭,表示承認。
蘇靈雨罵道:“這個畜生,沒想到人麵獸心,他竟然這樣對待你。你還和他過有什麼意思。”
許晴說到:“我愛他,我相信我們有一個孩子就會好起來的。”
蘇靈雨想起她大學時候就懷孕了,問道:“你之前的孩子呢,我怎麼沒見過。”
許晴囁嚅道:“孩子......沒了。”
“沒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沒了。”
許晴不肯說出實情,蘇靈雨一再逼問,才吞吞吐吐說到:
“那晚,他喝多了,回來不小心碰到我,所以才......流產了。”
蘇靈雨不可置信的望著她,難以想象許晴過的都是什麼樣的生活。
“他喝酒了,還家暴你?這種人渣你還和他過幹嘛。現在還出軌了。”
許晴淚眼婆娑的望著蘇靈雨:“小雨,答應我,不要對別人說好嗎?”
蘇靈雨憤怒的錘了一下床,罵道:“這種人渣,你有什麼好留戀的,他現在在哪裏風流,帶我去找他。”
許晴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薑河在哪,接著說到:“小雨,我想出去逛逛,你陪出去吧。”
太陽已經出來了,給陰綿的空氣帶來一些暖意。
蘇靈雨和許晴在路上逛著,聊了很多大學時候的事情。
聊到薑河,蘇靈雨不解的問道:“他簡直就像個禽獸,你為什麼不和他離婚呢?”
許晴說到:“我不想和他離婚,我們現在還沒有孩子,我相信隻要能給他生一個孩子,就能守住他的心了。”
蘇靈雨倒吸一口氣,看著閨蜜這樣執迷不悟,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是淡淡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再生一個呢?”
許晴說到:“自從孩子流產後,他就不願再碰我了。”
“所以他才會出軌?”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蘇靈雨望著許晴的臉,雖沒有大學時的水靈,但容貌依舊吊打許多同齡人。
薑河怎麼會不願碰她呢?蘇靈雨不解。
他們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蘇靈雨卻不知從何問起。
多,問道:“對了,當初那麼多人在追薑河,你是怎麼追到她的,還和他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