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我親自去一趟,看看她怎麼說,你也做好準備,貝智誠應該還會再來找你,你先忽悠他一把,等我的戰況再說。”
我點點頭,拉住楊柳,“如果你去的時候她對你不利,你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安全,你是我朋友,我不希望你因為我的事給折進去。”
“好,一切包在我身上,難道你還真以為我一個人去啊?我不會叫多兩個人嗎?放心吧。”
楊柳一再的讓我安心,我隻得放手讓她去幹,不然單憑我一個人,別說搞定貝智誠,就是雲佳這裏我都無助入手。
貝智誠很快又來找我。
“寶貝你在哪裏啊?我好想你,你都不想我的嗎?”
“親親老公,我當然想你了,隻是工作忙,來不及做別的事,我工作可累可累了,你在哪裏啊?你來接我唄。”
我盡量用平常的語氣去回複他,其實心中的熊熊怒火已經壓抑不住了。
再怎麼樣我也得忍下去。
“好,我現在就過去找你,我換了地點等貝智城過來。
他的車到的時候,我發現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是介紹我們認識的那個女學員,凹凸有致的身材,前凸後翹,臉雖然沒有多好看,可就有那一股子風騷的韻味。
我以前以為這位學員是哪一位大佬的小蜜,如今看來跟貝智誠還有一腿啊。
這個女人居然還把我介紹給貝智城,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劉夢,這裏,快過來。”
那個女人喊了一聲,自己跳下車後座,把副駕讓給了我。
我點點頭上了副駕位置,貝智城一把拉住我的手:“親愛的,兩天不見你,我可太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我當然想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很想你死啊王八蛋!
我心底暗罵,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排的學員,果不其然,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和不耐煩。
“貝總,我肚子餓了,既然接到了你的心肝寶貝,我們去吃飯吧,我想吃牛排。”
“寶貝你想吃什麼?”
“我無所謂,都可以聽她的吧。”
“好,那我們去吃牛排,”我聞到了貝智誠身上淡淡的香皂的味道,隻有洗漱過後貝智城身上才會有一刻如此清新的感覺。
我又看了一眼後座那個女人,微濕的鬢角,這兩個惡心玩意不會剛完事出來找我的吧?
這人怎麼就這麼臟呢?
我氣的看都不想看他們一眼,連和他們坐在一輛車上都覺得惡心。
“你們剛剛去哪了?怎麼現在才來找我?等了你們好一會兒了。”
貝智城居然臉色平靜的說:“剛剛去打球了,打了久了一點,可累了。”
“是啊,打球去了,我們好久沒運動了,就剛剛運動了一下。”
“哦?打球?打什麼球啊,我會嗎?”
貝智誠看著我笑笑,沒作聲,後排的女學員說:“打保齡球啊,劉夢我我記得你好像不會吧,下次讓貝智誠教你唄。”
保齡球?怕是在床上玩的吧。
一對狗男女,惡心誰呢?
我假笑道:“好啊,下次就讓貝智誠教我,我還沒有玩過呢。”
我不再看他們倆,生怕多看一眼都讓自己長針眼。
來到飯店落座,點了餐,我撒嬌的朝貝智城說:“你不是說已經訂了婚紗店了嗎?親愛的,等會兒你就帶我去看看嘛,我想要親自試試婚紗,可以嗎?”
我看到貝智誠眼光躲閃了一下,才說:“好啊,我一會兒就帶你去。”
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蠢,以前怎麼沒發覺貝智誠這麼虛偽,這麼拙劣的姿態我都看不出來好。
“這可是你說的喲,我吃完飯就要過去試婚紗,你待會去幹嘛?”我對坐在對麵的女學員問,我和貝智誠在一塊她也跟著,如果是正常人看到我們這樣,早找借口走了,不做這個電燈泡了,她偏偏就不走。
寧願尷尬的獨坐也不走呢。
她說:“我今天暫時沒什麼事,你們要是去婚紗的話,不如也帶上我一起吧,我也好幫你長長眼。”
我沒有作聲,倒是貝智誠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啊,人多熱鬧,一起去看唄,待會兒夢夢的婚紗,如果哪裏有不合適,你也提提意見。”
“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去試婚紗。”
你們兩個就幫我做了決定,可真是一唱一和夫唱婦隨啊。
我忍著沒有發作,一頓飯結束,貝智城接了個電話,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他忽然說不能去了。
“夢夢,不好意思,我那個開婚紗店的朋友,他去外地出差了,不在店裏,我們現在過去的話,他不好幫我們調整,要不我們改天再去吧?”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假裝不在意的笑笑:“沒關係,那我們去看看我們的房子好了,你不是說已經買了房子了嗎?要裝修,我也去看看看要準備什麼東西。”
“房子?怎麼忽然想到要去看房子了呢?”貝智誠牽著我的手,我用了最大的意誌力才沒把他甩開,還要伏在他的身上。
“人家就是想看看嘛,想看看親愛的給我買的房子在哪裏,不然都是你一直說,也是你一直在忙,我都沒有參與進去,人家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不會你那個朋友又沒空了吧,對方應該是中介吧,”我攔住了貝智誠的話頭。
貝智誠無可奈何,這時學員發話了。
“夢夢,你今天是怎麼了啊?怎麼一直想要去看貝智誠為你準備的東西,那些東西遲早都是你的嘛,你急什麼啊?”
“對啊,夢夢,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對上貝智誠探究的眼神,我撅起了嘴巴罵道:“還不都是因為你,你那麼優秀的一個人時常不見人影,我這不是怕你被別的女人都走了,想盡快和你安定下來嘛,怎麼難道你不想和我結婚嗎?”
我反問貝智誠,貝智誠果然如我想的那樣,熱情極了,抱著我不撒手。
隔著餐廳的玻璃門,我看到上麵的倒影,我身後的那個女人臉色可是極其的難看。
隻要她難看,我的臉色就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