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奶奶是不是於心不忍,她扶起我 ,可是我不會忘記她剛才踢我的一腳。
[是啊,王哥,你先把她帶回去吧,姐姐都流血了,我看著心疼。]
妹妹假惺惺擠出兩滴眼淚,而後拋出媚眼
[你有空再來找我敘敘舊啊。]
[行,我先把她弄回去,下次來找你玩。]
王楚盛一臉猥瑣,捏了一把妹妹的屁股,妹妹嬌羞地推開他。
我知道他在外麵有人,沒想到那個人就是我的親妹妹。
這樣的人,她是怎樣下得去嘴的。
我心裏一陣惡心,差點吐了出來。
我被帶回家,一頓拳打腳踢後被關進了柴房,身下的鮮血越來越多,我知道我的孩子保不住了,我恨啊!
流產幾個月過後,我的肚子再沒有一點動靜。
王楚盛帶我去醫院檢查,拿到結果後,他一臉陰沉將檢查報告摔在我的臉上。
我不能生了…
他拽著渾渾噩噩的我回到家,一把把我摔在地上,對著奶奶惡狠狠地說
[老東西,賠錢!五萬塊錢買了個不會下蛋的,賠死我吧!]
媽媽和奶奶都六神無主。
妹妹卻站出來對著他的耳朵不知道說了什麼。
[晶晶真是聰明,真是個好主意!]
王楚盛笑的開心,再也不提錢的問題。
[晶晶真是我們家的大功臣啊!]
看到王楚盛已經氣消,奶奶更是開心地合不攏嘴。
回到家後,王楚盛收拾出一間屋子,在門外掛上了鎖。
直到有男人進了屋子,我才知道妹妹出了什麼主意。
我一次次被灌下用來給畜生配種的藥,用破敗的身子承擔著一次次侮辱。
日複一日,我早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一天晚上,王楚盛喝的爛醉,瘋狂了半夜後像死豬一樣沉沉睡去。
他過夜時,屋門不會上鎖,可能是我表現的過於溫順,讓他失去了戒心。
我拖著破破爛爛的身子溜出門,找到豬圈旁的大砍刀。身體虛弱,仇恨的力量驅使我拿起砍刀,走進屋,對著王楚盛的頭砍了下去,一刀砍掉了一半頭顱,他似乎被疼醒了,張開嘴準備說什麼,可是嘴裏滿是鮮血又如何開的了口呢?
就這樣,我一下一下將他砍了個稀碎。
王楚盛的媽媽被吵醒了,迷迷糊糊走到院裏,看見一身鮮血的我驚叫出聲。我趕忙捂住她的嘴,可能驚嚇過度,她暈了過去。
這一夜,王家的切肉聲響了一夜,最後我把他們的碎肉倒進了豬槽,豬吃的很香,我心滿意足提著砍刀出了門。
村裏人起得早,天已經蒙蒙亮,我從霧中走出,帶著滿身鮮血,像極了地獄裏的鬼。
路上看到我的人都驚聲尖叫,看到我手裏的刀後又沉默不語。
我快走到奶奶家時,奶奶正好出門倒尿盆,看到我後嚇了一跳,手裏的盆咣當一聲掉在地上,裏麵的尿濺了她一身,一股尿騷味。
她急忙跑回了院裏關上了門,我拿著砍刀在門外站著,幾近虛脫,大喘著氣,身體已經完全透支了,我撐不下去了,手裏的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奶奶,開門啊。]
我沒打算殺她的,我隻是想問問她,為什麼這麼對我。可惜我等不到了,我倒在了地上。
在我臨死之際,奶奶開門了,她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唾沫,說了一句
[真晦氣!死了都不讓人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