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妥協了,我接受了阮北川的幫助,接受這份有條件前提的幫助,或者說換套說辭,我接受了包養。
自從我上了大學之後生活變得更加艱難,一邊要為自己賺學費一邊還要癱瘓的父親寄生活費,我不是在上專業課的路上,就是在兼職的路上
生活把我逼得很緊迫,我沒時間去和其他人一樣風花雪月,宿舍的女孩兒都穿著昂貴的衣物,每天畫著精致的妝容,我顯得格格不入,時間久了自然而然被排除在外了
一天,我兼職回來已經將近夜晚十一點,舍友陸曉曉正和其他兩個舍友炫耀自己的新款名牌包,我無意同他們聊天,隻是側身越過陸曉曉的時候,被她揪住了頭發
「我忍你很久安冉,你到底在清高些什麼?」陸曉曉口氣不屑,緊了緊抓著我頭發的手
我痛得叫出了聲,我正要掙紮,盡外兩個舍友左右將我的胳膊向後鎖住,讓我動彈不得
我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我今夜依舊和平時一般沒有搭話就被進行了長達一年的校園暴力
她們對我拳打腳踢,隻是一直不會動我的臉,我最開始的時候,以為她們是怕被人發現才刻意躲開我的臉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因,這是我被當作供人玩樂的籠中鳥雀的開始,不過那個時候,我不那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