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
洛凝想要逃脫,可越是想逃,反而越是被緊緊的禁錮在了他的懷中,掙脫不得。
“你再穿一次上次的紗衣吧。”
身後傳來了宋焱略帶著幾分沙啞和情 欲的聲音,洛凝身子不由的一滯,跟著忐忑起來。
“我怎麼可能隨身帶那種東西......”
數日前的種種依舊曆曆在目,洛凝臉頰緋紅,咬著唇瓣,小心翼翼的說道。
本以為這麼說,他就會死了心,沒想到洛凝正要鬆口氣,宋焱依然開了口:“哦,那倒是湊巧的很,我這裏有。”
“不......”
洛凝本能的想要拒絕,唇卻瞬間觸到了他冰冷的指尖。
宋焱深不見底的眼眸下瞬間閃過了一抹危險:“記住,在我這裏,你已經沒有了任何說不的權利!你是選擇自己換呢,還是我來幫你?其實,都到現在我們這種關係了,你還有什麼好介意的?你身上什麼我還沒見過的?”
肆無忌憚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讓洛凝有種自己早就被看光了的感覺。
“我,我自己換!”
觸碰到他那滿是侵略的目光,洛凝那敢再招惹他,沒辦法,隻好聽話的去了旁邊的屋子,換好了紗衣。
“這才乖。”
宋焱繞到了洛凝身後,火熱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唇角間卻透著絲絲的冷意和占有欲。
“我要繼續做飯了。”
洛凝不敢回頭看他一眼,隻能穿著這幾乎算是透明的紗衣,開始做飯。
“果真是個騷 浪的女人!也不知道你夫家的人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會做何感想呢?”
一雙粗糲的大手突然間伸到了前麵,洛凝還沒等反應過來,依然被禁錮在他的懷中,另一隻手也沒閑著,不停的在她白 皙如玉的身子上遊走著。
“你別這樣,飯還沒做好,這是廚房......”
洛凝本能的掙紮了幾下,奈何越是如此,宋焱深邃的眸子低更是漸漸染上了清晰可見的情 欲。
一瞬間,她的大腦都變得空白一片!明明想要去反抗,奈何每次碰到他的時候,內心深處的掙紮也在漸漸崩塌。
“你是不是天天都在想著被我如何壓在身下,如何婉轉求歡?”
耳旁是宋焱略帶著幾分魅惑的沙啞。
“沒有。”
洛凝下意識的爭辯著,剛開口,他的唇就霸道的襲了上來,攻城略地,將她所有的話全都吞沒了下去。
在鬆開她的時候,他的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譏諷和羞辱:“你究竟什麼時候才懂得言行一致?明明已經很想要了,卻還是這麼嘴硬。”
洛凝隻覺得羞愧的恨不得去死,她明明不想跟宋焱這麼繼續下去,可是每次碰到他的時候,總能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和心思,直至沉 淪其中。
察覺到她身體的異樣,宋焱唇角不可察覺的閃過了一抹狡黠,隨即湊在了她的耳畔,暗啞著嗓音:“既然如此的急不可耐,那我就滿足你。”
洛凝早已經被拿捏,她隻覺得自己的五官好似失去了本能一般,隻有身體上的每一絲絲觸感被漸漸放大。
這種讓人難舍的感覺,逐漸讓她甘願沉 淪。
她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身子本能的去抓住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就這一次,就這一次而已,她什麼都不想去,也沒辦法去想,就讓她肆無忌憚這一回,讓她徹底的沉 淪著情海之中,再也不要出來......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月光已經染上了窗欞。
洛凝隻覺得疲憊不堪,這一切更恍若在夢中一般,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轉頭看著窗外,洛凝突然間就慌了!
不好,不知不覺間天都黑了,要是回去晚了,一定會被府中的丫鬟發現的!到時候她就是百口莫辯!
不敢想象後果,洛凝忍著身體上的疲憊,動作輕輕的坐了下去,就算如此,她也不敢回頭看身後的那個男人一眼,隻是彎腰拿起了小廝的衣服,就要往身上穿。
她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在了宋焱眼中,他始終就沒有合上眼過。
如今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切,他冰冷的唇瓣間難得有了一抹笑意,伸手就將自己的衣服朝著洛凝丟了過去。
洛凝一個沒留意,瞬間嚇了一大跳,抱著滿懷的衣服,局促不安的回頭看著還躺在那兒的某人。
“天色太晚了,我,我也回去了......”
不知道為何,明明自己是一個受害者,此時此刻她竟有了一種自己真是出來偷人的感覺,心虛的不敢看他。
此時,宋焱渾身上下倒是少了幾分戾氣,多了幾分情 欲之後的慵懶,靠在那兒,邪邪一笑:“說我的!從今天開始,以後不準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洛凝柳眉微微一皺,眼眸下盡是疑問和抗拒。
宋焱看得分明,也不管她,繼續強硬道:“還有,不能讓除了我之外,別的任何男人碰你!聽清楚了嗎?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的!我宋焱碰過的東西,自然是不準別人在碰一指!別以為我多在意你,隻不過是這麼多年來養成的潔癖罷了!”
“我,我知道了。”
莫名的心頭一酸,無數的屈辱瞬間化作了一顆豆大的眼淚,落在了手腕上,洛凝不敢反抗,隻能胡亂的答應著,匆忙換上了宋焱的衣服,她剛要走出去,身後又傳來了宋焱略帶著譏誚和冷意的聲音。
“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你,現在這個時辰,外邊已經宵禁了,最好別被城中的禁軍抓住,不然的話,他們可是很喜歡那些亂走的女人的。”
洛凝的腳步明顯一頓,害怕的渾身發抖。
可是,再仔細想過,她更害怕的是被發現自己不在國公府!洛凝強壓下心中的恐懼,緊緊的咬著唇瓣,低著頭,甘願頂著這樣的危險,飛快的跑了出去。
無論如何,她今夜必須回去!她沒得選!
看著明明也在害怕,卻倔強的倉皇而逃的女人,宋焱從踏上坐了起來,渾身早已經恢複了原本的肅殺之氣,隻是在那雙魅惑冷漠的深眸下,隱隱的閃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