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知嗤笑一聲。
一句話,像是悶棍一般,狠狠打在沈元英和沈老夫人的腦門上。
故意將他們二人打成重傷,然後選擇在最炎熱的七月,將他們流放最南邊。
就是要他們死在流放的路上啊!
這一家最後的兩個男人都病死在路上,隻剩下滿屋子的婦孺,沈家便不足為患。
不知道想到什麼,沈老夫人輕輕拉開蓋在沈元令身上的被子。
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那是血肉模糊的身體。
行軍多年,什麼樣的傷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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