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薑琪,逃出精神病院的精神病患者一枚。
之所以逃出來,是因為我發現妹妹最近不太對勁。
每次開視頻她都像剛哭過,眼睛紅的像兔子。
我問她怎麼了,她隻告訴我沒事,讓我不要擔心。
我是精神病但又不是傻子,這拙劣的演技也就騙騙正常人了。
所以我決定親自去找她,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
這世間隻有我們姐妹倆相依為命,要是因為我高昂的醫療費導致她壓力太大,這個精神病不看也罷。
反正我已經挺久沒犯病了。
精神病院外常年有黑車,他們不查身份證明。
我上了其中一輛後,看起來憨厚老實的司機咧著嘴發動了車。
“妹子長得這麼好看,一定不是裏麵的病人吧?”
大叔那一口黃牙出現,我總覺得空氣中突然出現一股異味。
第一次接觸陌生人,我緊張的不敢說話。
我點了兩下頭,表示我是裏麵的病人,但司機好像誤會了。
“來看親戚?你這造型挺別致,我知道,那個什麼‘佛媛’是吧?”
我摸了摸頭上的簪子,笑著說:“大叔你懂得挺多。”
精神病院為了緩解我們這些病人內心的狂躁,降低我們的攻擊性,經常會組織我們講經,大家統一都做這個造型。
“別看大叔年紀大了一點,可愛和你們這些年輕人玩了。”
司機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看起來跟我的病友有點像。
我怔愣住,要是大叔也是病友逃出來的,那我還能到家嗎?
我不安地問道:“司機大叔,到目的地要多久啊?”
司機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環境裏顯得有些奇怪:“快了快了,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我有些不明白,我當然急了,他急什麼?
外麵很黑,路還有些顛,我不太記得回家的路了,隻能捏著手機看著外麵。
不久後,車停了下來,司機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嘿嘿,小姑娘,到了。”
司機說完就下了車,我正打開車門,司機突然上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硬生生把我拽了下去。
外麵漆黑一片,除了車燈一點光線也沒有。
“小姑娘,我勸你還是乖乖的,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能來救你的。”
“大叔好好疼疼你,保管你將來回味無窮!”
被拖下車之後他把我帶到車頭那裏,我還沒站穩,就被一把推倒在上麵。
我的腳站在地上,上半身緊貼著車身,腰有點難受。
“不愧是‘名媛’,這身體的柔軟度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司機的勁很大,我掙不開。
他邊說著邊把臉湊過來,一股說不清楚的味道朝我撲來,撅著的嘴像朵紫色的菊花。
車前燈的映照下,司機那一張猙獰的國字臉瞬間變成一隻癩蛤蟆,在我麵前呱呱地叫,吵得我頭疼。
我知道,我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