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上個慘兮兮的表情看著他:“可不可以給我鬆開繩子,我的手都被磨出血了。”
他的表情一瞬間就結冰了。
他不會以為我是想要逃跑吧,我趕緊繼續說:“我不會逃跑的,隻是手太疼了,這姿勢很不舒服。”
順勢還象征性的擠出幾滴無辜的眼淚。
哪裏想到變態的腦回路構造清奇。
他黑眸微眯:“怎麼?還想逃跑?”伸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全身撒發出危險的氣息,“林甜甜,如果你再敢跑,我不介意打斷你的腿。”
說到這裏他沉思了一下,陰惻惻的笑道:“打斷你的腿也挺好的,這樣以後你就離不開我了,想去哪,我就推著你。”
???
不好!一點也不好!
“噓——”
“別說話,吻我!”
我感覺捏住我下巴的手停止了用勁,眼前僵住的人,眼裏是大大的震驚,耳根以詭異的速度變紅。
不是吧,不是吧,居然還是個純情病嬌。
我恨鐵不成鋼伸長了脖子,撅著嘴探著頭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碰上了他的唇,冰涼的舌頭劃過他的唇間。
一秒過後,我嘴角帶笑,以自己最蠱惑人心的表情看著他,意猶未盡的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原諒我姿勢太艱難,隻能蜻蜓點水般的停頓一下,不然我還能再勇一點。
沒一會,一隻大手托住了我的頭,一個帶著侵略性的吻霸道朝我襲來,拙劣的啃著我。
我無奈的皺眉,算了,還是讓姐姐來教你吧。
我用舌頭撬開他的齒貝......
不得不說,男人,天生就是好學者,是會懂得舉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