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張洋從緬北回來了。
據說他在那裏遭受了四年的非人折磨,曆盡千辛萬苦才在警察的幫助下逃出生天。
這本該是件喜事,但我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這還要從我的妻子於娜說起,於娜在大學時代便是校花,是所有男人渴望的夢中情人。
然而她卻是我弟弟張洋的女朋友。
在張洋被困緬北杳無音訊的那段時間,於娜整日悶悶不樂,以淚洗麵,是我的體貼安慰才讓她走出陰霾。
最後,我們也成功走到了一起,雖然我一直覺得這事有點趁人之危......
唉!
下班後我將這件事告訴了於娜,趁機觀察她的反應。
果然,妻子在聽到張洋從緬北回來的消息後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但很快她露出微笑:“這不是好事嗎,張浩!”
“這樣,我去準備點好酒好菜,你把洋子接家裏來好好敘敘舊,你們兄弟倆這麼多年沒見肯定有很多話想說。”
說著,於娜便慌慌張張出了門,臨走的時候還不小心撞到了玄關的鞋架......
我心中歎了口氣。
很快飯菜準備好,張洋也被我接回了家。
四年不見,張洋瘦了許多也黑了許多,但眼神依舊明亮有神。
或許是常年做苦力活的原因,他的身材很棒,猙獰的傷疤下是飽滿結實的腹肌,荷爾蒙爆棚!
和他一對比,我卻被生活摧殘成一個中年油膩男......
“哥,好久沒見你發財了啊,住這麼大房子!”一進門,張洋就四處打量,眼中滿是興奮。
過了一會兒,他轉頭問我:“聽說你結婚了,嫂子呢?”
我愣了一下,正糾結要怎麼開口,就看見於娜從房間裏走出,欲言又止:“嗨,張洋,好久不見......”
“娜娜,怎麼是你!”
張洋目瞪口呆,目光不斷在妻子和我之間遊移,他緊握著雙拳,似乎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氣氛一時之間凝固住了。
過了許久,張洋才緩緩鬆開拳頭,歎了口氣:“哥,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提了,先吃飯吧。”
“好,先吃飯......”我擦了擦額頭的汗,趕緊將張洋請上飯桌。
為了緩解氣氛,我忍痛開了幾瓶好酒。
幾杯酒下肚,張洋也敞開心扉,哭訴自己在緬北混得有多慘,逃回來有多不容易。
妻子為了安慰張洋也喝了幾杯,酒量不深的她幾杯下肚,絕色的臉蛋寫滿了嫵媚,看得張洋直吞口水。
妻子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兩人不斷偷瞄彼此,眼神含情脈脈,頗有舊情重燃的意思。
我眉頭微皺,隱隱約約覺得不妥,卻又不好拒絕,隻能一杯一杯喝著悶酒。
“來,這個有營養,多吃一點。”
妻子站起身給張洋夾菜,領口大開,有意無意露出一抹誘人的雪白,張洋目不轉睛地盯著,露出狼一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