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斷轉身,主動退場。
生意可以失敗,但我不能不要臉。
我和這個男人必須死一個,絕不會有同台合作的可能!
我一出來,張娜便迎了上來。
不需多問,從我臉色就看出來,談判失敗,項目黃了。
張娜早等著落井下石了:“何茹,我看你怎麼跟董事長解釋!”
她說著就要去告狀。
嗬!
我一把扯過她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
張娜一驚。
我更不廢話,甩手一巴掌扇她臉上:“你再賤?”
“你敢打我?”她氣不過,還想還手。
我又是一巴掌抽她臉上:“你再賤?”
“何茹....”
“你再賤?”
不等她發瘋,我又是一巴掌。
張娜捂著臉被我連著幾個巴掌打懵了。
我指著她:“我今天心情不好,喝酒去了,你自己坐火車回去!”
說完,我直接關上車門,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後視鏡裏,就見張娜歇斯底裏:“何茹,你給我等著!”
突然,我心情好多了。
我決定,以後我隻要心情不好,就打張娜。
唉!
我一捂臉,一天之內碰到兩個賤人,我這運氣.....
幾個月的努力,又要一夜回到解放前嘍......
車開到酒場門前,我LV包直接扔前台:“上酒!”
不久,酒水瓜果端進了包廂。
我脫了外套,踢掉鞋子,關了手機,側臥在柔軟的沙發上。
今兒本宮要一醉方休。
“滋......哈!”
威士忌加冰,冰火兩重。
上等!
“李琛,李子悅.....”
醉眼朦朧,我想起了從前。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呢?
天香古國,狄戎古國?
聽老爹說,好像已經是2000多年前了。
2000年前.....
那可真是一個荒唐的時代啊!
那時,我是天香國的公主,在我們那個國家,是母係氏族建立的,因此以女為尊,實行一女多夫。
二八年華的我,愛喝酒,好男色,豪放不羈。
天香國,人人也皆是如此。
那日,我在春香樓喝的大醉,隱隱約約瞧著一張俊臉湊到我眼前。
雖然他隻是尋常小二的粗布打扮,但氣度不凡,看著就喜歡。
“新來的?”我問。
不等他回答,我一把拉他上了床:“今夜就由你來侍寢吧!”
於是,稀裏糊塗的我就把他睡了。
第二天,小廝過來伺候我更衣,我隨手拋了兩錠金子在床上。
我打著哈欠:“想不到這春香樓裏還有雛兒啊,多的那錠賞你的!”
次日我接著醉。
芙蓉帳暖,又是幾度荒唐。
我勾著他尖利地下巴,食髓知味:“以後不許伺候別人,本宮包了,膩了為止!”
次年。
狄戎國使團進城,我隨母後迎接。
此時我才知道,我甩了多時的春香樓男僮,竟是狄戎國質子。
彼時的他,已登基稱帝。
我猶自震驚,他竟上前向母後遞上了婚書。
兩國聯姻,他要封我為皇後。
我也才知道,他叫李琛,字子悅。
可是......我早都已經膩了啊。
分手費也給了!
現在,我府上還有番邦進貢上來的昆侖奴沒來得及寵幸呢。
我在家挺好的,真不想遠嫁。
但母後左一句芸芸眾生,右一句百姓疾苦,我實在拗不過,隻好自認倒黴的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