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文正歡,窗外電閃雷鳴,不用想,我的宵夜又不能準時送到了,肚子餓得咕咕叫,瞬間讓我靈感爆棚,把女配柳月的遭遇更寫慘了幾分,不然怎麼提升女主的爽度。
【此文違規,必須被修複。】
什麼玩意。
我移動鼠標想要關掉那行字,忽然周身麻痹,強大的電流直通我腦門。
等我再次醒來,周身疼痛,特別是胃部像喝了大瓶硫酸一樣抽疼。
我慌忙摸了下臉龐,沒有紗布,皮膚光滑有彈性。
沒毀容,也沒被電死。
我剛鬆口氣發現自己在一座低矮的房子裏,周圍的牆上還糊著七十年代的報紙。
這是哪?
整蠱節目嗎?
“月月,你要是死了,我怎麼活。”
門外端著粥進來的老婦人,臉上紅色的胎記占了半邊臉。
看到她的樣子,我如朝雷擊。
這不是淒慘女配柳月的母親嗎?她喊的月月該不會是我吧!
看向床尾出現的一張幹煸的貓皮,我兩眼一黑又想暈了。
這個場景不正是我正在寫的劇情嗎?
我這是穿進自己寫的書裏麵了。
柳月母親看我醒來滿是高興,不顧我虛弱的身體,給套上了件紅色的褂子。
邊哭邊道:“知道你嫁給個離婚帶娃的男人委屈,但咋為了活命這也沒什麼,以後好好過日子。”
我胃部抽痛,看著桌上散發熱氣的白粥口水分泌,直接端起碗就喝。
原主為了拒婚,已經絕食幾天了,直接活活餓死。
我剛被電死,可不想再死一次。
“還有嗎?”
柳母被我的舉動樂壞了,轉身想再去取粥,卻和走進來的黑衣大漢撞了滿懷。
男人四十多歲,牙齒黑黃,看著我的樣子仿佛是塊肉骨頭。
我被他的樣子惡心到了。
這該不會是我要嫁的人吧!
按照我寫的劇本,女配應該已經餓死,所以當初寫這位路人甲,隻是寥寥數筆隨手寫的,沒想到給自己挖了這大的坑。
“喲!醒了,長得真不耐,雖然你心思惡毒,但我也不嫌棄你了。”男人直奔我來,身上的狐臭味直衝我腦門,讓我剛喝下的粥差點吐了。
我拚命後退。
作為資深顏狗,嫁給這樣的人,我勿寧死,說不定還可以回去。
“怎麼?新娘害羞了。”男人不顧柳母還在現場,猛的吞了下口水,扯住我的頭發就往床下拖。
我拚命掙紮卻周身無力。
柳母想幫忙卻被推倒在地,當即昏迷了過去。
“再喊,我現在就辦了你。”男人雙目赤紅,不像說假話。
我猛的一僵,直接被男人扛出門。
外麵圍滿了人,看樣子都是來吃喜酒的。
我拚命呼救,卻引來一陣哄笑。
忽然,一行顏值出眾的人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他們鶴立雞群的站在不遠處,和周圍的村民格格不入。
這不是我筆下的女主和他的追求者嗎?
我慌忙向女主呼救,咱可是給女主的設定是聖母,看到我這一大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她不應該是正義感爆棚嗎?
“柳姐姐,你好好和這位大哥過日子,你對我做的事,我就原諒你了。”女主沈若雲一臉純真的道。
她身邊的眾人眼底閃過心疼,更是恨不得把女主抱在懷裏安慰一番。
我則是一副遭雷劈的感覺。
我記得柳月不是大反派,頂多算個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