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軒,唐人街警察,從業五年。
“死者名叫何東山,三十歲,唐人街喪葬鋪老板。”
我一穿過警戒線,我新來的徒弟張冉就像我報告起了死者信息。
“死者社會那個有三處傷口,腹部有一處刀傷,頭部有兩處被人用鈍器所傷。”
聽到張冉的報告,我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直衝屍體,一探究竟。
死者平躺在水泥地上,沒有腐臭味。
而腹部如正張冉所說,有一處刀傷,而且沒有鐵鏽殘留。
著處刀傷的刀口約莫兩道三公分,插入身體的深度大約五到六公分。
另外死者身下有著一攤血跡,但周邊沒有刀的蹤影,應該是被凶手藏起來了。
死者的頭部也有兩處傷口,左額頭的傷口看確實是像被一種較大的鈍器所傷。
並且死者該額頭處傷的豁口極大,已經能清晰看到頭蓋骨碎裂後腦袋裏的情況了。
看豁口的樣子,應該是有人用石頭大力敲擊所致。
而店鋪門口到死者屍體所在處有著一條呈線狀的泥土腳印,這更印證了凶器是石頭的想法。
但死者後腦勺的傷口明顯不是被人主動用鈍器使他造成的傷害,而且這後腦勺的傷並非致命傷。
張冉隻是新人,搜查案發現場沒辦法做到極致。
“頭部隻有一處是鈍器所傷,他後腦勺的傷口是與人發生爭執所傷。”
我在死者頭部上方繼續觀察著死者額頭上的傷口,但右手指向了店鋪前台。
前台桌子的拐角處,有一絲很難讓人發現的血跡。
在我觀察到死者後腦的傷口形狀時,就判斷這是爭執所引起!
而且,凶手可能為多人!
“可他後腦勺的傷口形狀也還可能是被鈍器所傷!”
年輕人到底是心高氣傲,即使張冉聽到我對他否定,依舊在堅持自己的己見。
不過雖然他的樣子顯得他很倔,但就是因為他倔,我才看中了他。
連點堅持都沒有,怎麼做警察。
倔得蠢可以學聰明,可要是連堅持己見的想法都沒有,那才是無可救藥!
“時候你自己去對比一下,蠢貨!”
對徒弟還是要嚴厲一點,雖然我很看好他。
“冉子,你覺得這個案子我們應該從哪裏入手?”
我站起來詢問張冉的看法。
檢查完死者身體上的傷口後,我對死者大致的死因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但我的猜測不等於張冉的猜測,想教好他,就得注意他不完全的想法,然後指正。
“從死者的各個傷口來看,左額頭的這塊傷口,明顯更像是致命傷。”
雖然一開始張冉對後腦勺傷口的推斷有誤,但這次的分析,張冉卻算是一語中的。
縱然直接從看起來最致命的傷口著手,也許能直接查出致命傷害的製造者是誰!
這種直切主題的手法很有效。
“我查看了街道的監控,發現昨晚九點在何東山離開店鋪的幾分鐘內有人進入了死者的店鋪,並且在一個小時候後拿著什麼東西畏畏縮縮的跑了出來。”
張冉很不錯,店內監控沒了,但街道監控卻很難被破壞。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她進來時還拿著什麼東西,很可能就是石頭!”
張冉從街道監控處得到的結論是有合理性的!
“所以,她是誰?”
既然鎖定了犯罪嫌疑人,那就要找到她!
“死者何東山的前妻,吳虹彩!”
吳虹彩是何東山的前妻,在何東山來唐人街開店前聚和他離婚了。
看來張冉做了一些功課。
“所以,找到吳虹彩丙搞清她昨晚的目的!而我,要找另外一個人!”
對張冉說完這句話後,我把眼光投向了喪葬鋪通往後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