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子,想讓他去洗衣服,我才不要他看到我吃飯的醜樣子呢。
他馬上就起身去了。
不對,那裏麵有我換下的內衣。
察覺到不對,我立馬就想起身去把衣服搶過來。
但我剛起身,我腿傷和右肩上的傷就被這一動給牽引了,疼得我站都站不住了。
還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隻不過這手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對。
他一下子就臉紅了,超級可愛。
但我的傷口還是流出來血跡,特別是右肩處,那裏是受傷最嚴重的地方。
看見我身上的血跡,他立馬站起來走到了我房間的桌子上拿起來沒有多長的繃帶,準備全部拿來給我換上。
“不用這麼多,你也受了傷,你今天也要換藥的。”
我知道現在的繃帶不夠兩個人用,不想他全部拿來給我。
但他說沒事,他的傷就快好了。
他一直說沒事的,沒事的,說多了我也就信了。
他又拿來了沒剩多少的草藥,準備幫我拆開繃帶換藥。
但我不好意思了,雖說那天酒醉之下強了他,但現在這麼清醒,還是挺不好意思的,開始扭捏了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不好意思。
“你昏迷那幾天都是我幫你換藥的,你那天晚上喝酒了還......現在怎麼突然還不好意思了。”
他突然一改剛才臉紅的狀態,開著玩笑對我說道。
對啊,我有什麼好害羞的,那天晚上可還是我先主動的。
而且我現在右肩傷口複發,疼的右手也動不了,用左手的話也會牽引右肩的傷口,看來隻能讓他幫我了。
但他解開繃帶後竟然又臉紅了。
“我剛還以為你不會再臉紅了呢,沒想到你剛在隻是假裝鎮定啊。”
他沒有說話,隻是臉紅得更透了。
就這樣,我再次變回來了無憂無慮的小姑娘,每天都要朝他撒撒氣。
他什麼都不讓我幹,也不讓我沾水,非要我把傷養好了才能下床。
可是我一個武將之女,哪裏能閑得住。
一個清晨。
我正穿著一抹素衣在門外洗著頭發。
“白兒,我不是都說了嗎,你受了傷,不能沾水,凡是碰水的事情都讓我來幫你做。”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袍,溫柔的對我嗔罵道。
“那我洗澡你也能幫我洗嗎?”
一找到能調戲他的機會我就會盡情的調戲他。
而他這次也還是一如既往的臉紅了。
但他還是過來想要幫我洗頭發。
其實每次洗澡都是我自己擦擦身子,隻有每次洗頭發的時候,他才會主動來幫我,每次我也都欣然接受了。
但這次我想要自己洗。
什麼事他都要搶著做,搶著幫我,我都快被他養成他的小媳婦兒了。
再怎麼我也是個會武功的女子,怎麼會怕一點水。
他知道,我的傷快好了。
而且他也確實拗不過我,就讓我自己來了,
“哼,我不讓你幫我洗頭發,你還真就不幫了,直男。”
看著他還真就走了,我生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