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身體瘦弱的原因,她看起來比我的妹妹還小一些,或許隻有十六七歲,又或許隻有十四五歲,總之絕對沒有成年。
我歎了口氣,心中升起無限憐惜。
“老板,房間我給你收拾好了,我帶你過去吧!”男人很殷勤地領著我進了一間屋子。
路上男人自我介紹說他叫李根生,是大窯村的村長,也是血奴的飼養人。
血奴......
聽到這個名字,又看了看踉踉蹌蹌跟在我們身後的阿蓮,突然理解了這個名字背後的沉重。
來到房間之後,李根生幫著我將行李安置好,他似乎早就知道我要來,已經將房間打掃整理完畢。
整個過程,阿蓮就默默蹲在門口,也不敢抬頭看我們一眼。
“阿蓮,過來。”我微笑著衝她招了招手。
我突然想起出發之前,自己為了和她打好關係,特意買了許多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比如衣服,小首飾,零食滿滿當當裝了一個行李箱。
阿蓮猶豫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李根生一眼,直到後者點頭同意,她才小心翼翼走過來,但依然不敢離我太近,始終保持著半米左右的距離。
這讓我一陣心疼。
這個叫阿蓮的女孩,她到底遭遇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
我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妹妹的影子,兩個本該享受人生花季的少女,一個躺在病床上終日痛苦,奄奄一息。
一個俯首塵埃,命如螻蟻,生不由人,死不由己......
我打開行李箱,從裏麵取出一個粉色的蝴蝶發卡,俯身想給麵前的少女戴上。
但她的臉色立刻變了,掙紮著向後閃躲,結果立刻被牽著鐵鏈的李根生猛踹一腳摔倒在地。
“別動,讓客人好好看看你!”
李根生向上牽扯鐵鏈,逼迫阿蓮抬頭露出麵龐,她臉色漲紅,已經被勒得喘不過氣來了。
“為什麼要給她拴上這麼沉重的鐵鏈?就不能放開她嗎?”我再也忍受不了,站起身想要阻攔。
李根生伸手攔住了我,冷笑開口:“因為她就是個賤種,和她那個婊子娘一樣,對付賤種就不能把她當人看。”
“你也不要覺得我做得過分,如果你知道她的母親做過什麼,你絕對會比我還過分!”
阿蓮的母親?
我下意識低頭看向阿蓮。
此時的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麵色晦暗,雙腿顫抖如篩糠,一股液體順著大腿滑落,滴滴落在地上......
她被嚇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