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手鏈還是被我搶了回來,至於他被叫去問診了。
看著那條手鏈,我不禁有些懊悔,幹嘛要把這東西帶出來。
照顧杜宸的這段時間,為了方便,我將工作挪到了醫院裏。
左右我現在去不去公司都一樣,隻要按時把東西交過去就行。
這樣倒也方便了,可就是沈橋每次過來,看到我忙的不可開交,臉都黑漆漆的,看著很嚇人。
也不知道杜宸是個什麼腦回路,這天他突然告訴我,沈橋好像對他有意思。
我正在喝水,聽到他這話直接噴了出去。
“大哥,你不要開玩笑好嗎?”
“我沒開玩笑,他每次來看我都故意板著臉,可實際上他的微表情告訴我,他很高興,這不就是那一種外表高冷,內心悶.騷的男人嗎?”
他這麼說好像也沒問題,我和沈橋在一起的時候,他人是挺悶.騷的。
當天下午我有點事處理,還真的給了他們一個獨處的空間。
我在處理問題的時候,我的狀態全程不在線,我真的很好奇,沈橋會怎麼麵對那個騷包?
所以回來以後我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們的情況,結果杜宸哭喪著臉告訴我:“寶貝兒,他結婚了!”
我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他居然已經結婚了嗎?
我們分開三年,原來隻有我一個人走不出來嗎?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苦笑了一聲,躲進洗手間,用冷水狠狠的拍了臉。
可是這臉上的水越拍越多,心裏也是越來越難受。
從洗手間出來後,我甚至沒有多問杜宸一句,他是怎麼知道沈橋已經結婚了。
一下午我坐在病床邊,聽著那個騷包嘰嘰喳喳,手裏不停的畫著稿件。
畢竟這天氣也是夠見鬼的,不一會兒功夫外麵開始狂風大作,還下起了暴雨。
杜宸提出讓我在醫院住一晚,但我沒有同意。
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執意要走?
站在公交站台下,冰冷的雨水浸濕了褲腳,我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喜歡下雨天乘著公交車出行,但今天的雨未免冷了些。
固執過後,我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第2天成功發燒了。
不過我的身體一向不錯,也就沒太過在意,去給杜宸送飯了。
看護他的時候,我順便趴在病床上睡了一會兒。
也不知道自己睡的是有多沉,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杜宸病房了。
我躺在了一個陌生的病房裏,手上還打著點滴,頭上貼著退燒貼。
正當我蒙圈時,沈橋突然推門走了進來。“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退燒了嗎?”
他怎麼知道我病了?難道是去查房的時候發現的?
“好多了,謝謝你!”
他點點頭沒再說話,隻是拿出了一個保溫桶放在我的麵前。
“從醫院食堂打的,吃點東西吧,也好補充體力!”
我點點頭沒有拒絕他,實話說早晨就沒吃東西,現在是真的餓了,我倒也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溫熱的飯菜放入口中,讓我感覺自己一瞬間活了過來。
看著買飯盒的肉菜,說心裏沒一點觸動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