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伴沒有孩子,所以我們領養了一個貧困女孩。
我們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卻怎了料到她會為了遺產拔了我們的氧氣管。
甚至在死了之後,還把我們的器官生挖賣掉。
可能是老天有眼,給我們重活一次的機會。
這次,我肯定會告訴她,這個“惡人”到底應該怎麼做。
1
30年前,我和老伴受邀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領養貧困山區被丟棄的孩子是最後一個環節。
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女孩從後麵走了出來。
我和老伴相視一笑,把那個女孩帶回了家。
這一輩子,我們什麼都不缺,唯獨沒有孩子。
女孩聽話懂事,學習又好,腦袋伶俐,比一般的小孩都聰明。
那個時候的我們應該怎麼想都想不到,她正是殺死我們的直接凶手。
從被領養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在計劃著怎麼把我和老伴弄死。
好把我們的遺產弄到手。
甚至就連我們死了之後,她還不放過我們。
她聯合她的小混混男朋友,在我死了之後,她把我身上的器官能賣的都賣了。
在我老伴奄奄一息的時候,生挖了我老伴的眼角膜。
我的魂魄目睹著這一切的發生。
可能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再次睜眼,我重生了。
不,是我和我老伴我們兩個一起重生了。
重生在接她回家的這一天。
“以後你們就是我的爸爸媽媽,我肯定會好好聽你的話,以後好好孝敬你們。”
她跪在我們麵前,眼神真的比廁所裏的屎都真。
我隻是輕笑一聲,在心裏暗暗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給我端來了一杯茶。
茶碗裏麵裝著滾燙的茶水。
上一世的這一幕,她硬生生把水倒在了我的手上。
她在試探,試探我的脾氣到底有多大。
而我那時候還傻傻的以為她是真的不小心。
最後,我的手腫的比腳脖還粗,我最喜歡的祖母綠手鐲也永遠都帶不上去了。
看著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在心裏倒數。
三,二,一。
我的手猛地一推,直接把她手中的杯子推翻。
杯子裏麵的水全灑到了她的手上。
因為燙,她撒手了,杯子掉在地上摔成碎片紮到了她的腳上。
她挺疼的直接躺在了地上,眼淚早就不受控製的流了一臉。
傭人見狀連忙來扶她。
她用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我,卻不知道眼底的想刀我的眼神都快收不住了。
“媽媽,我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我依然是一臉溫柔的笑,我朝她招了招手。
她連忙湊上前來。
我趴在她的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我就是故意的。”
她可能是不相信她聽到了什麼,直接愣在了原地。
“媽媽,你說什麼?”
我假裝說漏嘴的樣子,驚呼了一聲:“哦,說錯了,我是說下次小心一點。”
我的態度還算是好的,而我老伴就不一樣了。
他是一個不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人。
還沒等她把水端在手裏,就直接甩臉子走了。
主持人見狀連忙圓場:“老爺子剛接到通知,有事走了,讓我們開始下一個環節,賜名。”
“請問您要給這個可愛的孩子起一個什麼名字呢?”
主持人把話筒遞給了我。
我想都沒想就退口而出:“張晦。”
主持人一臉笑:“看來我們老太太是想這個孩子以後智慧過人啊。”
他話音還沒落,我趕緊搶過話筒解釋:“不是智慧的慧,是晦氣的晦。”
這句話出口,所有人都愣了。
“怎麼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呢?”
“就是啊,這個老太太該不會有施虐傾向吧。”
聽著這些話,我解釋道。
“不好意思啊,我們家的輪到“晦”字輩了,我跟老伴沒文化,就隻能委屈你了。”
說完,我沒再多停留,直接回家了。
畢竟這場仗還很長,我要好好策劃才行。
回到家之後,她主動要去做飯。
說是要感謝我們。
一個小時之後,四菜一湯擺在餐桌上。
菜香味俱全,看起來就有食欲。
“爸媽,過來吃飯了。”
我和老伴一起走過去,她已經把飯餐給我們盛好了。
看著這是一頓平常的飯菜,卻不知道裏麵每一個菜裏麵都放著能讓我們致命的毒藥。
就是這些藥在我們身體裏麵日積月累,最後才導致我死的那麼痛苦。
再次麵對這些“毒藥”,我嘴角微微抬起。
把飯菜推到了她的麵前:“你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