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粟臉上的神情並沒有表現出殺我的意思。
接下來他將他的動作放得更加溫柔輕緩,讓我僵硬的身體在這漫長又尷尬的動作中逐漸變得舒緩起來。
我的身體就像坐火山車一樣,忽高忽下,如同在海浪裏翻滾,我的腦袋暈沉沉的。
在他這樣的逗、弄下,我總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恍惚中我已經看到陽光從窗戶的縫隙間透了進來。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我再也承受不住他這樣的挑、逗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第二天的正午了,我都看了一眼身邊已經沒人了,用手碰了一下旁邊的床鋪,發現已經很久沒有溫度了,估計他已經走了很久了。
我剛想站起來洗漱一下,但是沒想到的是渾身酸痛不已,痛得我忍不住要叫喊起來。
但是我想到了,我現在是一個啞巴,而且外麵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一旦被人聽見就糟糕了,我隻好把剛要開口說出的話強壓了下去。
忍不住在心裏叫喚了起來,“這個男人屬狗的吧,精力怎麼這麼旺盛,我的老腰啊!他是多久沒開葷了!cao”
我緩緩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慢慢扶著床沿邊站了起來,雙腿、之間酸軟不已,別扭的走動了起來。
慢慢的走進了房間的衛生間中,準備清洗一下身體的痕跡,當我在衛生間的鏡子中看到自己的模樣時,還是忍不住驚訝了起來。
渾身上下充滿青青紫紫了痕跡,內心忍不住吐槽了起來,“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我還怎麼見人啊!”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這個人喜歡冷清,所以這個房子裏也沒有什麼人,也沒有人打擾我。
要不然現在我這個樣子,我都不敢出這個房間門了。
抬頭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的眼角才發現已經出現嚴重的青灰色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看他對我做的這個事情我也有些疑惑。
傳聞中的那些女人不都是活不過第二天嗎?可是現在我除了身體有些疲憊之外,其他事情也沒有。
我總結出得了一個結論。
我沒有像傳聞中那樣喪命,說明他不會殺我,他是不是暫時不會要我的命了?
但是我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鏡中的自己的臉色變得煞白了起來。
難不成?蘇粟覺得這樣殺死我太便宜我了,畢竟之前我那個妹妹那麼的羞辱他。
而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我妹妹,他就把我當成妹妹來折磨。
他該不會是想要慢慢的折磨我吧?以他那樣的性格,我覺得有很大的可能忍不住,嚇出了冷汗。
整個人瞬間沒有了精神氣,就連洗澡也是隨便洗了一下,甚至連化妝都沒有了。
就像木偶般坐在床沿邊。
渾身提不起精神氣,吃了桌子上的一點食物,接著我又躺在床上繼續睡了起來。
接下來的這幾天,我的猜想果然立馬就被驗證了起來。
在白天的時候,我很少見到這個男人。